许不令呵呵笑了下:“几箱子小人书,估计都看进去了,第一次发挥就知道举一反三,我想停都克制不住……”

    萧绮脸色红了几分,少有带上了几分娇嗔:“你能不能别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儿?”

    许不令有些无辜:“你先起的头,我这不顺着聊嘛。”

    “……”

    萧绮略一回想,还真是。她抬手勾了勾耳边的发丝,岔开话题道:

    “方才我在游船上,好像看见你和玉芙到了马车这边,你们逛诗会去了?”

    许不令点了点头:“是啊,诗会上全是些拍马屁的陈词滥调,和当年我在长安城的时候差远了。只可惜你当时不在长安,没看到我几首诗词力压太极殿的场面……对了,今天我倒是遇上一件趣事儿。”

    萧绮偏过头来,看着许不令的侧脸:

    “什么趣事儿?有才子出丑了?”

    “我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说?”

    “嗯?……嗯你……唉。”

    “今天我和玉芙到画舫上的时候,发现萧庭也在,还和鬼娘娘的闺女在一起。”

    “孟花的闺女?人家才十一二岁……庭儿确实老大不小了,得找个夫人,但这也太……”

    “诶,萧庭没那么丧心病狂,他看上的好像是……”

    “姑姑!你饶了我吧!我……我错哪儿啦我?……”

    入夜,帅府外宅灯火通明,幕僚仍在研究着巢湖遇袭事件的原委。萧庭被关在偏厅里,面前摆着一沓宣纸,奋笔疾书间无助哀嚎,可惜无人回应。

    后宅之中,为了不让陆红鸾担心,巢湖的事儿并未广而告之,姑娘们依旧在各自的院子里自娱自乐。

    萧绮落水虽然没受伤,但不注意可能染风寒,回家后便去洗漱休息了。

    许不令回到自己的房间,钟离玖玖便在萧绮的安排下跑了过来,手里提着小药箱,给许不令检查身体。

    房间里灯火昏黄,窗外是荷塘月色。

    许不令宽去衣袍,趴在窗边的卧榻上,看着杨尊义目前的行军动向。

    钟离玖玖侧坐在卧榻边缘,水蓝春裙勾勒着身段儿,柔韧腰肢借着灯火若隐若现,明显是以为过来侍寝,专门穿成这样的。

    发现真是过来当按摩师,钟离玖玖狐狸般的眸子里有点无趣,手里拿着药酒,涂抹在手掌上,揉按许不令的腰背胳膊,轻声道:

    “萧大公子嚎个什么呀?在这儿都能听见,又闯祸了?”

    许不令在河道里搏杀,虽然没有受伤,但水中阻力太大,和地面上截然不同,一式撼山下去差点把胳膊拉伤,腰也确实闪了下,需要养养。听闻玖玖的言语,他放下案卷,含笑道:

    “没闯祸,就是干了点上不得台面的事儿,被我给点了。”

    钟离玖玖俯身揉着肩头,稍显疑惑:

    “萧公子是你侄子,你点他作甚?”

    “谁让他骂我王八蛋,江湖人睚眦必报,他自找的。”

    许不令抱着软枕,听着萧庭夜嚎,一副享受模样。

    钟离玖玖有点好笑,想了想,翻身骑在了背上,认真推拿:

    “对了,那条大蛇,你准备怎么安排?”

    玖玖本就穿得清凉,而且带着腿环不穿长裤,只是很安全的小短裤,这么一坐,可比陆姨感受明显多了。

    许不令能清晰感觉到骆驼趾的轮廓,热乎乎的,心绪也乱了些,回过头来:

    “你想要?”

    钟离玖玖摇了摇头:“我有锁龙蛊,要那么大条蛇作甚?主要是楚楚,她武艺不好,瞧见思凝有两条蛇当打手,眼-->>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