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搓背的意思,在桌子旁坐下,把手套、软甲之类的取下来。

    这些日子千里奔波,两人也没少住客栈,以前洗澡许不令都是在外面等着,这在屋里还是头一次。

    崔小婉见许不令没出去的意思,想了想,也没多说,继续擦洗着身体,只是动作明显小了很多,尽量不发出声音,

    房间之中很安静,两人之间隔着一扇屏风,都没有言语,反而让气氛显得有点古怪。

    许不令给小麻雀剥着瓜子,稍微等待了片刻,屏风后面便传出了哗啦水声,屏风上搭着的冬裙被抽了下去,继而崔小婉系着腰间系带,从后面走了出来。

    刚刚出浴,崔小婉脸蛋儿红晕未散,带着几分水嘟嘟的味道,行走间因为没有肚兜的束缚,颤颤巍巍带着动人韵律,来到桌子前面,朝着小麻雀伸出手掌,眼神微凶:

    “还给我!不然今天晚上吃白斩雀。”

    正在埋头嗑瓜子的依依有恃无恐,只当做没听见。

    许不令自然护短,把依依捧起来,摸了摸脑袋:“小鸟不懂事,和它计较作甚。”

    崔小婉哪里是在和小麻雀计较,不好直接问许不令要罢了。她见许不令不给,也不说了,在桌子旁边坐下,勾了勾耳畔的发丝,瞄了眼里侧的床铺:

    “今晚上出城不?”

    “近两天应该不出去,先看看情况。”

    “就开了一间房,你准备睡凳子,还是睡婶婶?

    “……”

    以前为了安全和照顾,两个人也是睡在一间屋子,许不令睡在凳子上,崔小婉躺着。

    白天在葫芦海畔被小婉表了白,许不令现在肯定是想睡床,但小婉的身体还很虚,哪怕能下地走动,也经不起太大折腾。

    许不令迟疑了下,含笑道:“你安心休息,我睡凳子即可。”

    崔小婉瞄了瞄许不令,知道许不令在想些什么,轻轻哼了声:

    “我的病还没好,你可以抱着我睡嘛,就和抱着母后那样,又不是非得那啥,堂堂男儿家,还得婶婶先开口。”

    许不令微微摊开手:“怎么老自称婶婶,弄的我和目无纲常的败类似得……”言语间起身,胳膊穿着崔小婉的腿弯,另一只手扶着后背,抱了起来。

    崔小婉好像生来就没有太多情绪,只有喜欢和不喜欢,不喜欢的事情拒之千里,喜欢的事情从不遮掩,所以东西都写在脸上。

    她靠在许不令胳膊上,声音依旧带着几分稚气:

    “你就是,我早看出来了。”

    “呵呵……”

    许不令勾起嘴角笑了下,也不强行解释了,走的床前,把崔小婉放在床铺里侧,用被子盖好,然后自己躺在了外侧,小麻雀蹲在两人脸颊之间。

    窸窸窣窣——

    崔小婉可没有穿着裙子睡觉的习惯,躺进被窝后,便把裙子从被子下面扯了出来,递给许不令。

    “……”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接过裙子,放在了床头的案台上,眼神斜着瞄了眼,可惜被子捂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

    崔小婉反而比许不令淡定,舒舒服服躺好后,闭上的双眸:

    “你昨天讲到‘吴刚摘桂花做月饼,被天蓬元帅偷吃’,继续编吧。”

    许不令心有点乱,想了想:

    “嗯……我能不能摸着良心说?”

    “嗯?你随意,反正是编的,摸着良心说也不可能是真的。”

    “好。”

    片刻后……

    “老许,你摸着婶婶的良心说有什么用?”

    “呵呵……话说那天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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