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上显出几分无趣,眺望着及远处的南方,等待着许不令传回来的消息。

    眨眼已经过去半个多月,许不令进入南越闹出不少动静,潜藏在南越的暗桩都有所禀报,但让她过去支援的消息,却一直未曾传回来。

    夜莺对此也不奇怪,南越一个边陲小国罢了,江湖也就是个小泥潭,公子进去就是强龙过江,若是还需要她跑去搭救,那才是真有问题。

    与公子的安危相比,夜莺其实更思念小麻雀,她都快把小麻雀养熟了,猛然间被玖玖带走,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不过,她至少离公子更近些,一想到大满枝孤零零坐在船上钓鱼的模样,心里就舒服多了……

    在门口望了片刻,南越的消息未曾传来,倒是有驿使到了客栈外,递过来一封书信。

    夜莺恢复了认真神色,打开信封看了两眼,便来到了二楼。

    二楼房间里,宁玉合和宁清夜,盘坐在蒲团上打坐,常年待在山上的道观里,已经习惯了幽居的日子,并未露出烦闷神色。

    听见脚步声,宁玉合睁开眼帘,含笑询问:

    “夜莺,令儿送消息过来了?”

    夜莺在旁边坐下,摇了摇头:

    “是杨将军送的消息,西凉军已经到了雁山两百里外,最多四天就能到这里,周边的府兵已经开始调动,约莫七万府兵,随时能强攻雁山关口。我们估计不用去给公子帮忙了。”

    宁玉合知道一旦打起仗来,许不令必然汇入军队,不可能再跑去混江湖,她这一趟算白跑了,当下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和那死婆娘一起入关,现在可好,白让她霸占令儿半个多月……”

    宁清夜虽然和师父一次伺候过许不令,也自己捧着喂过,但那都是被逼的,脸皮薄的清冷性子可没改。

    听闻师父的言词越来越不正经,宁清夜睁开眼帘,插话道:

    “楚楚在跟前盯着,她哪有机会和许不令亲热,恐怕都被楚楚训的分床睡了,师父你别瞎想。”

    宁玉合思索了下,觉得也是,就钟离玖玖那被徒弟欺负的可怜模样,即便给她机会和许不令独处,也没福气夜夜笙歌,当下心里好受了些,又闭上眼睛开始打坐,等着许不令让她入关的消息。

    ------

    近两百人在山林间行走,山岭崎岖无路,又多是受尽折磨的老弱病残,其中还有些许被药物折磨疯的可怜人,想走快肯定不容易。

    不过从地狱中逃出生天,所以人都想快点回到人世,也没有人拖后腿,都是咬着牙跟随队伍的脚步,直到三更半夜实在没法走了,才在山坳间就地休息,吃点从地宫里搜罗来的干粮。

    陈思凝被一巴掌拍晕,此时已经醒了过来,为了防止陈思凝醒了乱来,许不令用绳索把她绑成了龟甲缚,嘴也给堵着,此时靠在大树下,眸子里满是恼火。

    方才陈思凝醒来后,还以为许不令把她怎么样了,可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上并没有异样。楚楚、玖玖还是在跟前坐着,对她的态度也没变。

    陈思凝见此心里稍安,便又和许不令据理力争,想让许不令罢手不打南越,或者把她放开。

    结果许不令这混蛋,根本就不听她的话,还用手绢把她嘴堵住了。

    陈思凝知道许不令对她没歹意,自己的身份也没法要挟南越朝廷开关门,最多让南越朝廷放点血把她还回去,心里有火气,倒也不怎么紧张。

    可不让走就不让走吧,把嘴堵着算怎么回事?

    一个话痨的嘴被堵住,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特别是现在,钟离楚楚拿着口粮帮忙喂着两条小蛇,桂姨坐在旁边,询问着这两年来的点点滴滴。

    钟离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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