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怎么不能避免?妻儿俱在,若是肯知足,不去谋财谋高官厚禄,老老实实过日子,岂会出事?”

    许不令摇了摇头,轻轻握住了宁清夜的手:“人活一世,哪能事事都顺心如意,事后看来肯定不该去做那些事,但事前根本不会知道这些。

    就比如厉寒生,作为一个书生,‘学而优则仕’,寒窗苦读数年,为的就是报效朝廷,古往今来的读书人都是如此,他想进京谋个官职其实没错;按照读书人的看法,堂堂正正靠学文顶天立地,可比以武乱禁的江湖人有出息。

    再者,你娘当年被陷害,成了逃犯,厉寒生作为读书人,肯定是想着向朝廷伸冤,而不是在深山里东躲西藏认下这个罪名;若不是后来宋暨上位清洗江湖,他真能衣锦还乡也说不定。”

    宁清夜沉默了下,轻轻哼了一声:“事已至此,纵有千般理由又如何?他现在依旧在想着皇图霸业,给吴王当走狗,可半点没有悔改的意思。”

    许不令也只是随口劝劝,见宁清夜心情不好,知道多说无益,便也不再多嘴,转而道:“要不要进去歇会儿?”

    宁清夜喝了两碗断玉烧,脸颊上明显带着两抹红晕,被勾起了往日思绪,心情稍显低落,确实有了些许醉意,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准备进屋。

    只是宁清夜还没起身,就发现许不令探出手,穿过裙子搂住了腿弯,右手拖住了她的后背,继而身体一轻,就被横抱了起来。

    宁清夜思绪刹那间恢复:“你做什么?”

    “送你去休息。”

    许不令表情平静,走进屋里,用脚把门带上:“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是这样把你抱过来的,你把我绑了,我还得忙前忙后的救你,可把我给累坏了……”

    宁清夜根本没听这些打岔的话,扭着身体想要落地,眼神微冷: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想占便宜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找借口……”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把宁清夜放在满枝旁边,认真道:

    “清夜,我想占你便宜!”

    ?!

    宁清夜一呆,没想到许不令还真就直说了。她脸色愈发红了几分,想起身出去:

    “不行,你想得美,你放开我……”

    许不令单手捉住宁清夜的两只手腕,摁在了被褥上,稍显不满:

    “看嘛,我直说你又不答应,还是得找借口。你上次背上受了伤,我看看好的咋样了,留疤没有……”

    言语间,许不令抬手挑开了衣襟,露出了白色的荷花肚兜。

    宁清夜明显稳不住了,眼中又急又气,偏头看了看旁边的满枝,扭了两下:

    “许不令,你……呀~”

    荷花被捏了下,激的宁清夜猛地一颤,清水双眸中满是羞恼:

    “你放手,我……我让你亲一下就是了,满枝在跟前……”

    许不令心满意足:“对吗,这才像情侣,把眼睛闭上。”

    宁清夜面若霜雪,却掩不住脸颊上的红晕,咬牙瞪了许不令一眼后,才不情不愿的闭上双眸。

    “呜……”

    窸窸窣窣——

    房屋很小,床铺不大,老旧的木板发出些许轻响。

    祝满枝躺在里侧,灌了碗断玉烧,已经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发觉有人在旁边动来动去,她略显不满的哼哼了一声,睁开了眸子。不曾想抬眼就瞧见,铁姐妹宁清夜,和她的情郎抱在一起互啃,大白团儿都被捏的变了形状。

    !!!

    我尼玛……

    祝满枝猛然惊醒,脸色顿时涨红,可马上又被恼火取代,猛地翻起身来,都快气-->>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