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房间转角。

    这小丫头……

    许不令摇了摇头,正衣冠后,抬手推开了房门。

    房间中灯火昏黄,身着华美嫁衣的女子,站在圆桌旁来回踱步,手上捧着书籍,头上还盖着盖头,场景颇为古怪,许不令仔细打量,才发现松玉芙是在从盖头下方的缝隙看书。

    听见开门的声响,松玉芙回过神来,放下书籍,脑袋转向门口:

    “豆豆,你怎么进来了?”

    许不令回手关上房门,微笑道:

    “成婚的时候都不忘看书,很无聊吗?”

    !!!

    松玉芙身体猛一僵,继而唰的把春宫册藏到了后腰:

    “你……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说着手忙脚乱的往绣床跑,盖着盖头分不清东南西北,差点撞到桌子。

    许不令一个闪身来到跟前,扶住了松玉芙的胳膊:

    “你绮绮姐心疼你,专门让相公先过来陪你,怎么?打扰到你看书了?什么东西呀,比相公都重要……”

    松玉芙盖头下的脸颊红的似要滴血,慌慌忙忙的藏着背后书籍:

    “没什么,就是随便看看……呀——”

    松玉芙正说着话,便发觉手里一空,春宫册被抽了过去,继而便听到男子“呵~”的一声轻笑。

    松玉芙窘迫的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心里暗暗责怪豆豆光会吃不顶事儿,脑袋几乎埋到了胸脯里:

    “我……我不是故意看的,碰巧发现枕头下面有这本书,随便翻了下,觉得上面的对联挺古怪的,就多看了一下……”

    许不令翻了翻春宫册,随身丢在了桌子上,看着怯怯懦懦的松玉芙,柔声道:

    “好啦好啦,都拜过天地了,有什么好害羞的,过去坐着。”

    “……”

    松玉芙都快急哭了,见许不令没有追根问底,暗暗松了口气,连忙拉着许不令的袖子,走到婚床边坐下。

    许不令取来金称杆,轻轻挑起盖头。

    红烛之下,女子青涩的面容映入眼帘,娥眉如柳叶,朱唇在烛光下散发着鲜翠欲滴的光泽,鹅蛋般的脸颊在妆容的映衬下,少有的显出了几分娇艳。

    松玉芙脸儿红的和苹果似得,哪里敢和许不令对视,忙的低下头去,嗫嚅嘴唇,却不知道说啥。

    许不令放下盖头,抬手把松玉芙的下巴挑起来,微笑道:

    “娘子,叫相公。”

    “哦……”

    松玉芙才想起来流程,暗暗给自己打气,瞄了许不令一眼,认真道:

    “相……相公。”

    许不令满意点头,从桌子上取来交杯酒,在松玉芙的旁边坐下,递给了她一杯。

    松玉芙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感觉脑子里都是懵的,慢吞吞的穿过许不令的胳膊,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结果酒太冲了,呛得咳嗽了两声,连忙用袖子掩住嘴唇,眸子里泪汪汪颇为可怜。

    许不令放下酒杯,笑容温柔:“好啦,完事了。”

    松玉芙眼神躲闪,点了点头,迟疑了片刻,便自己把绣鞋褪了下来,往后缩到了床里,翻身跪坐着,慢慢吞吞的把大红被褥铺开,背后火辣辣,明显能感觉到许不令在背后看着她,一句话都不敢说,连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许不令打量着松玉芙附身展开被褥的背影,裙子崩的圆圆的,背影颇为勾人。不过怕吓到玉芙,也没有动手动脚。

    松玉芙把被褥铺好后,回头瞄了许不令一眼,小声道:

    “相公,睡……睡觉吗?”

    “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