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说。”

    许不令哪里舍得放手,走到里屋,很粗鲁的把宝宝往被褥上一丢:“我不累,很有精神……”

    后背一碰被褥,萧湘儿的气势便再难保持,知道今晚上在劫难逃,轻轻蹙眉:

    “这么久没见,你就光想这些不成?”

    许不令解开腰带,认真点头:

    “嗯。”

    ??

    够坦荡!

    萧湘儿无话可说,摊上这么个臭哥哥,也只得认命了。她想了想,附身从床底下翻了翻,拿出一双红鞋,丢给-->>

    许不令:“那,你定做的,本宝宝穿着试过,差点把脚崴断。”

    许不令接过做工精良的‘高跟鞋’,眼中显出几分赞赏:“还是宝宝乖,来穿上试试……”

    “你给我穿。”

    “遵命宝宝……”

    ……

    船只浮浮沉沉,也不知过了多久……

    闺房中灯火依旧,房屋稍微乱了几分,荷花藏鲤、衣袍、睡裙扔在地上,有些还被撕破了,空气中弥漫着甜甜蜜蜜的味道。

    幔帐放了下来,萧湘儿侧躺在许不令胳膊上,脸颊微红,挂着些许细汗。长时间的烦躁和枯寂得到发泄,连精神都好了不少,总算恢复了往日宝宝大人的模样,手中拿着红木小牌,用刻刀在许不令还债的一面上刻着‘正’字。

    许不令搂着湘儿仔细看着,微笑道:

    “账还的有点慢,要不……”

    萧湘儿用肩膀轻轻撞了许不令一下:“你赶了这么远路,我可不想把你累怀了,不然红鸾又得阴阳怪气。对了,你也是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不回来也罢,还让宁玉合跑回来,让我给她画画,我是女人,两个女人躲在房间里鬼鬼祟祟,红鸾又喜欢瞎猜,现在看我们眼神儿都不对……”

    “宝宝辛苦了,谁让你心灵手巧呢。”

    “知道就好……话说宁道长,怎么没毛呀?看起来和小姑娘似得……”

    “天生的,你想不想……”

    “呸——你是不是人?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当女儿家是什么?”

    “呃……”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随便说说,别当真。”

    “哼~”

    萧湘儿这才放心下来,继续刻着小木牌,询问道:“你这次出门,没捎带几个姑娘回来?”

    “没有,我这次出去是办正事,怎么可能看见姑娘就往船上带。”

    萧湘儿满意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幽州那么大,就没遇上什么特别的姑娘?”

    “呃……”

    许不令稍许迟疑。

    萧湘儿都同床共枕这么久了,顿时就闻到了一丝不对劲,放下木牌转过身,瞪着许不令的眼睛:

    “老实交代,要是连我也瞒着,我以后就不给你做那些小东西了,玉合和姐姐的尾巴都准备好了,待会儿我扔河里去。”

    许不令略显无奈:“不是你想的那种特别,应该说特殊,和男女之情没关系。在幽州的时候,遇上过一个小村姑,隐居在山里,嗯……感觉有点智力障碍,说话的逻辑和人不一样……”

    萧湘儿似懂非懂,琢磨了下:

    “傻子?被人丢山里的?”

    “也不是傻,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说特别,是因为那村姑,给人的感觉很古怪,就好像一块白玉,没有丝毫瑕疵,让人很有保护欲,却又怕不小心给弄脏了,连说话都得注意,就是那种怕教坏小孩子的感觉,我也说不大清楚……”

    许不令仔细回想了下,实在不好形容,便做了个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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