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吴王准备揭竿起义了?他哪儿来的兵?”

    陆百鸣摇头:“我也知道的不多,出去后你自己去查吧。”

    许不令见此也只得作罢。

    从山洞里面牵出了马匹,陆百鸣翻身上马,说了句:“我去前面看看情况,你们跟在后面。”便骑着马往平谷外围行去。

    夜莺坐在马上,转眼看向大树,见钟离楚楚还坐着发呆,便开口道:

    “楚楚姐,走啦。”

    钟离楚楚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眼,撑着膝盖起身,拍了拍艳丽红裙,来到两匹马之间,想和夜莺坐在一起。

    只是还在躲避追捕,夜莺的马稍微差一些,此时显然不能讲究男女之防。

    许不令把刀剑挂在了马侧后,伸出手来:“楚楚,和我坐一起,待会儿遇上狼卫,跑起来也方便。”

    “……”

    钟离楚楚表情微微一僵,瞄了许不令一眼,略显犹豫,显然是回想起了上次面对面磨磨蹭蹭的事情。还没思索清楚,许不令便附身一把抓在了她的腰带上,试图把她给提溜上去。

    钟离楚楚眼神一慌,连忙挡住许不令的手,抿嘴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翻身上马,坐在了许不令背后,彼此保持着些许距离。

    “驾—”

    许不令轻夹马腹,便朝着平谷外围行去。

    三人两马在山岭间行走,四野寂寂没有半点声响,只有周边朦朦胧胧的飞雪。

    钟离楚楚坐在背后,看着许不令的后脑勺,眼神五味杂陈。

    短短几天来经历这么多事情,钟离楚楚脑子里一团乱麻,不知该从哪里想起。被追杀的乱局,让她暂时忘却了客栈里的事儿,可此时安定下来,那天看到的一幕幕,便难以抑制的重现在脑海。

    师父一丝不苟,钻进幔帐里……白花花两大团儿……

    许不令手忙脚乱的穿着衣裳……

    师父缩在被褥后面,身上都是被糟蹋过的痕迹,那个害怕又窘迫的眼神……

    许不令身上的香味……

    那是她师父啊!她一直视作至亲的师父!

    很想生许不令的气,却不知为何又生不起气来,心里只有没来由的委屈,还有些微不可觉的嫉妒愤慨。

    明明是她先遇上许不令的……

    师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钟离楚楚坐在许不令后面,沉默了很久,看着许不令的脊背,有气无力的开口道:

    “许不令,我……我以后该叫你什么?”

    师父的男人,就是长辈了,她这两天想来很久,觉得应该叫‘师爹’吧,可这个称呼好古怪,她连想都不敢想,更不用说叫出口了。

    许不令牵着缰绳,表情稍显尴尬,偏过头来:

    “呵呵……嗯,楚楚,你还是叫我许公子吧。”

    钟离楚楚坐在背后,眸子里藏着几分看不见的委屈:

    “你和我师父都同床共枕了,我怎么能和你平辈相称?”

    许不令听出了话语中的不满,含笑道:“楚楚,我和你师父,真的是两情相悦,嗯……在武当附近遇见她的时候,便挺中意她的,后来也算是水到渠成吧……”

    钟离楚楚攥着手心,努力让语气平静如常:

    “那我呢?”

    “……”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嗯……我和楚楚姑娘,好像也挺有缘分……”

    “有什么缘分?”

    钟离楚楚眼圈儿发红,声音硬了几分:

    “在肃州,是我主动找你,在江南,也是我主动找你,洪山湖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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