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老实在萧家住着即可,不用过问这些。”

    “我又不是过来当赘婿。”

    “……”

    萧绮沉默了下来,盯着许不令的眼睛,面无表情,如同即将动怒的母狮子。

    这个眼神能把很多人看的额头冒汗,可惜许不令对这些天生免疫,坦然自若的对望着。

    毕竟是藩王世子,萧绮拿许不令没办法,最终还是淡淡哼了一声:

    “杭州王氏不得朝廷重用,肯定会另谋出路,在江南,自然和吴王走的近。今天吴王送来了请帖,过些日子寿宴,请你和我一起前去贺寿,目的恐怕只是为了见你。”

    许不令心中了然,想了想:“江湖传言四件玉器凑齐是寻找通天宝典,吴王一个藩王不可能信这些东西,他要找什么?”

    萧绮摇了摇头:“不得而知,如果你所言属实,动用这么多势力搜寻,要找的东西肯定比左哲先留下的一卷书贵重。”

    许不令想想也是,又询问道:

    “吴王和朝廷的关系怎么样?”

    这个问题有些敏感,萧绮坐直了几分,蹙眉盯着许不令:

    “你怀疑吴王暗中谋逆?”

    许不令摊开手:“怀疑又如何,就你我两人知晓,商量下可能性,总比后知后觉的好。”

    萧绮从来就事论事,房事和正事分的很清楚,关乎家族利益的大事儿,不可能知无不言,认真道:

    “那你先告诉我,你许家是不是暗中图谋大统。”

    许不令眨了眨眼睛:“你嫁给我,我才能和你谈这事儿,你不嫁我,我说了你也不会当成真话。”

    萧绮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当下也不问了,偏过头看向了别处。

    许不令略显无奈,想了想:“我和湘儿已经成了夫妻,咱们又……”

    萧绮眼神一冷。

    “……又是亲家,也不瞒着你。打鹰楼背后必然有靠山,打鹰楼上下都和朝廷有血仇,想做什么不言自明。我怀疑背后是吴王,但不知道吴王的动机和成功的可能性,想问萧大小姐对此怎么看。”

    “动机和可能性……”

    萧绮脸色认真了些,蹙眉沉思片刻,才轻声道:

    “……吴王在藩王中年纪最长,先帝在位时期入京读书,因下棋一事和先帝的四皇子发生口角,厮打之际不慎将四皇子推下高台摔残了,所幸老吴王是先帝兄长,积威深重,硬把吴王保了下来……

    ……吴王继位后,和幼子巡视江南,曾在江面遇险沉了船,吴王逃过一劫,爱子却淹死在江中。到现在也没查清楚是意外,还是有人暗中动手脚……

    ……如果说吴王造反的动机,只可能是吴王怀疑先帝怀恨在心,对他下了手,但敢怒不敢言,一直隐忍不发。而当今圣上继位后,又对你下了手,表明了削藩的意图,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吴王不得不开始谋划……”

    说道这里,萧绮眉头紧蹙,看向许不令:“江湖人搜寻四件玉器的消息,好像就是你在渭河遇伏之后不久,这个说法倒是站得住。”

    许不令缓缓点头,又询问道:“那吴王若是真为此造反,有几成胜算?”

    对于这个,萧绮摇头笑了下:“你父王许悠麾下二十万虎狼之师,造反都是有去无回。吴王麾下不过十二万江南厢军,上次打仗还是几十年前平叛。真要起兵,魏王、豫王其中一人就能把吴王灭了,更不用说后面的楚王和关中铁骑,想打到长安不可能,依靠长江天险据守江南也守不住。孝宗皇帝把吴王一脉放在富甲天下的江南,四面又没有外敌,就没想过给他兵马。”

    说白了就是可能性为零,连和肃王一样同归于尽的机会都没有。

    许不令揉了揉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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