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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上是怎么了,我都说了些什么呀……

    萧湘儿时而咬咬下唇,回头看上一眼,有点不敢进屋。

    昨天她拿了钟离玖玖配好的药,为了尝试下效果如何,和许不令一起喝了。

    从感受来看,她没发觉药有什么作用,连感觉都没有。

    可从效果来看,明显很惊人,她把自己心里的话全都抖出来了,什么‘第一眼就喜欢上、喜欢霸道些、解毒全是找借口……’,这哪儿她该说的话,她萧湘儿岂是这么不知羞的女人。

    可她偏偏就是说了,而且记得清清楚楚,感觉当时说话就没过脑子,就是想说话,想把心里的东西倒出来,给最喜欢的人听,希望得到认同和满足,希望看到对方眼中感动的模样……

    这也就罢了,反正说的都是实话,就是肉麻了些,可最后到了被子里面,说的就太过分了……

    只要哥哥喜欢,哪儿都可以……

    令哥哥是天,宝宝什么都不要,不要抛下我就满足了……

    我呸!

    他想得美……

    萧湘儿眉头紧蹙,绝不认为自己是那种傻女人,她可是淮南萧氏的嫡女,岂能被男人管的老老实实,这药看来有问题,以后不能吃了……给红鸾还差不多……

    不过许不令那厮肯定记住了,拿这个笑话我怎么办……

    谋杀亲夫?……肯定不行……

    对了,装晕……就说不记得,反正不是第一次,昨晚没有立字据,你奈我何……

    萧湘儿就这么想着,表情不停变换,将自己慢慢安抚了下来……

    睡房的里屋中,妆台上的烛火已经燃尽,天没大亮,光线还有的昏暗。

    许不令已经醒了,坐在床边,双手扶着额头,姿势和阴差阳错碰了萧大小姐差不多。

    “什么鬼……”

    许不令冷峻的眸子里百思不得其解,眉头紧促,想着昨晚的事情。

    食色性也,发乎情止乎礼。

    许不令从不以君子自居,但对于礼节还是很重视的,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控制本性和欲望,也就是修身;而所谓‘礼’,就是控制本***望的一种体现。

    但昨天晚上,许不令明显失礼了。

    先是管不住嘴,该说不该说的都说,肉麻话也就罢了,竟然连摸了陆姨几次都往出抖,还讲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飞机大炮电视机、自称西北野泰迪……

    许不令清冷眉宇间满是生无可恋,平时瞎想也罢,怎么能说出口?

    宝宝问起来该怎么解释……

    看着旁边的酒壶,许不令微微眯眼。

    要不装喝醉了?

    就这么点酒,怎么可能喝醉……

    对了,昨天在铺子里喝了不少……

    踏踏——

    许不令正思索间,萧湘儿从露台走进了屋里。

    发现许不令醒了,萧湘儿纠结的脸色微僵,忙的摆出端庄大气的姿态,柔声道:

    “这么早就醒了?”

    许不令揉着额头,面带微笑:“昨天在外面喝多了,头有点疼……昨晚我是不是喝醉了胡说八道来着?”

    萧湘儿眨了眨美眸,走到跟前坐下,抬手帮忙给许不令按压着太阳穴:

    “也不算胡说八道,开始说的挺好……后来你把我抱起来,我……我就晕了,也记不清……”

    “哦……”

    许不令暗暗松了口气,恢复了往日了冷峻的模样,带着几分微笑:

    “天色还早,又下雨,再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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