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解开了绳索后,又去解巧娥。

    萧湘儿则是自己把嘴里的手绢拿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站起身,用绣鞋在许不令的腿上踢了几下:

    “许不令,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本宫!?”

    巧娥被解开后,已经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走到车厢角落面壁。

    许不令面带微笑,抬手就把端庄大气的萧湘儿拉过来抱在怀里,柔声道:

    “宝宝,猜猜这是哪儿?”

    萧湘儿满眼惊恐错愕,焦急示意旁边的巧娥,哪想到刚挤眉弄眼两下,许不令就一口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摁在了榻上,抬手解衣裙。

    萧湘儿骇的魂飞魄散,手忙脚乱的推搡,想要制止许不令丧心病狂的恶行。

    巧娥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当朝太后被男人按着亲,作为自幼陪伴长大的丫鬟,还是鼓起勇气,跑过去拉许不令:

    “小王爷,你住口,你疯了不成,若是被人发现……”

    许不令亲了片刻后,才放过了满眼哀求的萧湘儿,抬手把她扶了起来,依旧抱在怀里:

    “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解毒了。”

    “呸——你……你今天是疯了?“

    萧湘儿摆出太后的气度,奋力挣扎,开口想要喊人,可又不敢,连眼神都不敢和巧娥接触,只是心急如焚的给许不令使眼色。

    许不令抬手打开了车窗,带着几分微笑:

    “看看外面?”

    萧湘儿又气又急,望外面瞄了一眼,黑洞洞的荒郊野外,便恼火道:

    “这是哪儿?你到底想做什么?本宫……本宫……”

    许不令叹口气,抱着不安分的宝宝:“这里是秦州,我的地盘。”

    萧湘儿一愣,仔细打量几眼,才看到极远处难以数计的西凉兵马,眼神顿时错愕:“你……你怎么跑秦州来了?你怎么出的长安?”

    许不令面带微笑,便把宋暨布的局以及结果给讲了一遍。

    萧湘儿蹙眉聆听,听到一半便满眼震撼,蹙眉怒声道:

    “你太冒险了些,将计就计顺势而为,若是圣上真是无辜的,你杀错了怎么办?”

    许不令摇头笑了下:“给我布局,不会只是为了杀我,最终的目的必然是削藩。而削藩最大的得利着必然是皇帝。

    直接把许家赶尽杀绝,我父王不会引颈就戮,造反的后果朝廷难以承受,所以不会这么急躁。

    所以我推测,应该是要利用我,逼迫我父王先出兵理亏,再逼迫我父王退兵,达成削藩的目的。

    我收到过一坛子解毒酒能解开两成蛊毒,也证实了这个猜测——幕后黑手可以随时保住我的性命,因为我真死了,就没有谈判的余地了。

    然后根据这个,来反推可以施展这种手段的人。把我引到宫里,必然是让我杀皇帝。

    那么布局的肯定是想当皇帝的人,或者扶持其他人当皇帝的人。

    可新君即便篡位成功,用这种方法可以让我父王退兵,但我弑君却不死,却很难堵住百官之口,能完美布下这么大个局的人,收官不会这么急躁,留下诸多隐患。

    然后我就往后想了一层,什么情况下,可以完美利用这个局势,达成削藩的目的,又让朝廷和我父王乃至天下百姓都信服。

    结果发现只有天子死而复生,才能完美解决‘我弑君却不能杀’的问题。

    而张翔的口供,让我知道天子和锁龙蛊密不可分,说天子不知道宋玉的各种骚操作,我是不信的,幕后肯定有两个人,所以就将计就计了。”

    萧湘儿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就因为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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