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礼又不会反对,我藏个什么?”

    陆夫人吸了口气,衣襟鼓起了几分:“你和松姑娘难道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我……”许不令张了张嘴,被强吻了一次,他说清清白白吧好像也不对,一时间只能无奈的看着陆夫人。

    陆夫人双眸微眯,转身边走。

    “诶!陆姨,真没啥……你要相信我……我若是骗你,就拿铁锅把自己炖了……”

    “月奴,去烧水,烧开。”

    “好的夫人。”

    “……”

    许不令一时语塞,点了点头,无奈跟着月奴往厨房走。

    陆夫人终究是宠许不令的,瞧见许不令失落了模样,有点忍不下心,无奈偏头一声轻叹:

    “罢了,回来。年纪轻轻郎情妾意,我也管不着……就她一个?”

    许不令转身走回来,讪讪道:“八字没一撇,一个都没有。”

    陆夫人心里再不是滋味,话又能说多重。当下只能点了点头:

    “你自己有数就好……太后的画像又是怎么回事?”

    许不令扶着陆夫人行走,认真道:“上次去宫里,太后问我‘她和画像谁好看些’……”

    陆夫人一愣,偏过头满是嫌弃:“她连这话都问的出来?真是……唉……”

    许不令耸耸肩:“我是晚辈,太后也问过萧庭,其实也没啥……”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她现在好看,以前不咋滴……纯属奉承……”

    陆夫人微微蹙眉,点了点头:“怪不得把画给你……太后以前可能耐了,经常在我面前把画拿出来,说她是‘宣和八魁’,哼~我是没抓到徐丹青,不然一幅画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说的满不在意,可话里话外那股醋意很明显。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女人家能以容貌冠绝一代人,怎么说都是一件只得自傲的事情。

    许不令摇头轻笑,陪着陆夫人走进屋里:“一幅画罢了,等开春天气好的时候,我陪着陆姨到城外踏春,我来给陆姨画一幅。徐丹青算个什么,江湖客罢了。”

    陆夫人听见这个,眉宇间顿时多了几分神采,双手叠在腰间瞄了许不令一眼:

    “不令,你会画画?”

    “不会可以学,只要陆姨不嫌弃就行。”

    陆夫人‘嗯’了一声,表情自然了许多:“我怎么会嫌弃,只要是你画的就行……嗯,徐丹青那幅画,我烧了。”

    “啊—?!”

    许不令表情一变,刚想质问,便发现陆夫人微微抿嘴,又要委屈了,连忙改口:“烧就烧了,一幅画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让太后记恨一辈子……”

    陆夫人瞧见许不令这心惊胆战的模样,‘噗—’的笑了一声,抬手在他脸上捏了下:

    “逗你玩的,徐丹青的画若是被我烧了,还不得被那群文人戳脊梁骨……”

    许不令松了口气,很乖巧的笑了下。

    “我要挂在屋里裱起来,就说是你送我的,太后若是知道,肯定问我要,我就让她问你要去,看她好不好意思开口……”

    “呃……还不如烧了……”

    “嗯?”

    “没什么……裱起来,我来动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