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是宋蔓茵和苏岑允。
魔都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
苏岑允还可以跟何远凡他们再待一段时间。等到专辑发售前后，她就要开始忙前忙后了。
在魔都的最后一天，本来都要走了，结构何远凡手机再次嘀嘀嘀，接到了一通来自杨涛的电话。
“什么，你在魔都？那我们还是面谈吧。”
杨涛和何远凡约定了时间，找了一家烤肉店。这年头，烤肉还没有在大众饮食中流传开来，属于少部分人才能接受的消费。
因为和杨涛确认过，只有杨涛和马金两个人，所以何远凡这一次带上了宋蔓茵和苏岑允。
都赖着苏岑允吃了那么多顿了，借花献佛回请一顿，是何远凡的风格。
关键词，不用自己掏钱。
从电话中的语气，何远凡可以判断，杨涛应该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