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果断朝着心上人丢去一个马屁。

    “不过是借鉴了别人的作品罢了。”林芝韵不以为意道,“哪来的什么文采?”

    “仔细想想,这对联的内容也就马马虎虎。”钟文闪电般改口道,“小弟刚才之所以会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主要还是姐姐这一手书法太过优秀,教人叹为观止。”

    “油嘴滑舌!”林芝韵啐了一口,步履却愈发轻盈了几分。

    她马不停蹄地掏出几张红色的喜字剪纸,分别贴在两侧门窗之上,随即变戏法似地取出一套精致的酒壶酒杯摆在桌上,嘴里轻轻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心情似乎颇为预约。

    分明被红头巾蒙着面,她的动作却精准而飘逸,仿佛不需要用眼睛,也能够看清周围的一切事物。

    “愣在那里做什么?”过得片刻,她忽然娇声说道,“还不过来帮忙?”

    “哦,哦!”

    不知是不是宫主姐姐的魅力太过惊人,吸引了钟文大半注意力,致使他的反应比平时似乎更为迟钝一些,经她再三催促,才想起要上前将壶中酒水倒入金色酒杯之中。

    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钟文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脑袋竟有轻微的晕眩。

    至于醉的是酒,还是美人,便不得而知了。

    他抬头看向林芝韵,却惊讶地发现,宫主姐姐正捧着一个块不知从何而来的木头,摆放在屋角的香案之上,随即退后两步,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比位置,又上前将木头微微移动几分,似乎想确保其处于中心位置。

    你眼睛都看不见,究竟是怎么定的位?

    钟文感觉眼前的林芝韵充满了神奇,与从前心中的宫主姐姐,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什么?”

    瞅着香案上那块底面平整,状若两截莲藕的木头,钟文憋了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这是长辈。”林芝韵迟疑片刻,缓缓吐出四个字。

    “哈?”钟文一脸懵逼,“哪位长辈?”

    “师、师父和爹爹。”林芝韵的嗓音瞬间低了几分。

    隔着红头巾,钟文都能够感受到美人心中的尴尬。

    实在是这木头制成的“长辈”造型太过模糊,没有五官,还四肢不分,与其说是人类,倒不如说是一只平底葫芦来得贴切,若没有林芝韵解释,他根本就不可能朝着“长辈”的方向去联想。

    “宫主姐姐,若是林尚书知晓了他的替身长这般模样,怕是要气得夜里睡不着觉。”他强忍着笑道。

    “那怎么办?”林芝韵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弱弱地问道,“一时半会的,却到哪里去寻他们的画像和雕塑?”

    “宫主姐姐,若是只能有一位长辈到场。”钟文莫名问了一句,“你希望是清虚子前辈,还是林尚书?”

    “若是必须从中选择。”林芝韵犹豫了好半晌,终于缓缓答道,“相比爹爹,我似乎与师父要更亲近一些。”

    “好,接下来的事情。”钟文嘿嘿一笑,“就交给我罢!”

    话音刚落,他便快步来到香案边上,一把抓起圆滚滚的“长辈”,随即右手一伸,掌心凭空多出一柄黑黝黝的长刀。

    随后,他右手提刀,左手握着“长辈”,三两步来到房间角落里,“扑通”一声坐倒在地,抬起宝刀,对着木头人便是“唰唰唰唰”一通操作。

    “你在做什么?”林芝韵微微抬头,透过红头布的下侧缝隙注视着他。

    “当然是把清虚子他老人家请来。”钟文头也不回地答道。

    “你懂雕刻?”林芝韵将信将疑道。

    “略懂略懂。”钟文谦虚道。

    不久前,在时空碎片之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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