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季薇竹修为不到灵尊,身体素质较之钟无烟更为不如,在谭少杰狂猛的鞭打之下剧痛难当,不禁哀呼连连,短短数个呼吸,浑身便已血肉模糊,银色的劲装片片碎裂,衣不蔽体,各个部位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无烟,你这徒弟的样貌身段,还真是上上之选!”谭少杰眼中闪过一丝淫_邪之色,桀桀笑道,“可惜跟着你这样的师父,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小竹!”钟无烟终于变了脸色,对着谭少杰怒叱道,“少杰,你心中有怨气,尽管冲着我来便是,又何必要牵连一个后辈?”

    “怎么,心疼你的宝贝徒弟了?”谭少杰脸上的表情逐渐失控,变得愈发疯狂,“那还不快从实招来?”

    他口中审问,手上却毫不停歇,又是一鞭抽出,在季薇竹修长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印。

    失血过多之下,季薇竹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身上的银色劲装和短裙早已残破不堪,几乎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场面当真是要多血腥,有多血腥。

    “住手!我不是说了么,只是看不得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十二岁少女,才一时冲动替她挡了一招。”钟无烟拼命扭动着四肢,口中声嘶力竭地嚷道,“你要打便打我好了,莫要再折磨小竹了!”

    “你在教我做事么?”谭少杰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又是一鞭抽打在季薇竹粉嫩的脖颈之上,碰巧打在动脉处,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漫天溅射,“那少女身上的煞气,乃是我亲眼所见,分明不是一个普通人,你骗得过旁人,须骗不得我!”

    季薇竹只觉一阵虚弱感袭来,眼皮逐渐开始打架,似乎随时就要闭目睡去。

    这一睡,或许就再也没有醒来的那一天。

    “你在跟踪我?”钟无烟听了谭少杰的话语,忍不住吃了一惊。

    “跟踪你又如何?”谭少杰竟是坦然承认,毫不掩饰,“若是你自己不犯禁,又何惧旁人跟随?”

    “原来你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对付我!”似乎意识到一切挣扎都是徒劳,两行泪水自钟无烟的美眸中缓缓滑落,她忽然冷冷地说道:“谭少杰,你这般毫无人性,残害同门,等到宣哥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么?我好害怕!”

    谭少杰缓缓踱至钟无烟身前,凑近她耳畔,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告诉你一个坏消息,齐宣回不来了。”

    “什、什么!”

    钟无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还不明白么?”谭少杰的声音愈发低沉,“你的男人,会死在这一次上古遗迹的探索之中。”

    “你胡说!”

    钟无烟口中大声驳斥道。

    然而,望着谭少杰古怪而又得意的神情,她的心底却不自觉地涌起一股不安,一丝惊慌。

    “是不是胡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谭少杰一脸笃定,并不与她争辩,反而阴森森地说道,“你那徒弟,很快就要流血过多而亡,齐宣也会死在外头,而你又落得这般下场,你们家那孩儿小小年纪便没了父母,岂不是太过凄惨,不如我再发发慈悲,悄悄送他上路罢!”

    “你、你好狠毒!”钟无烟气得咬牙切齿,浑身发颤,若非被“缚灵索”捆绑着,只怕就要冲上去和他拼命,“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谭少杰口中的“孩儿”,正是钟无烟与齐宣的儿子钟涵良,小名“阿良”,今年还不到八岁。

    “做鬼?你舍得么?”谭少杰伸出右手,在钟无烟光洁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摸了一把,又将手指放在鼻端闻了闻,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肚子里,应该还有一条生命吧?”

    “你、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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