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些许小伤,涂什么膏药,过两天自然就好了。”钟文满不在乎道。

    “你该不会是只带了这么一瓶膏药吧。”上官君怡突然福至心灵。

    钟文面色一滞,干笑两声道:“怎、怎么会呢,姐姐想多了。”

    他将仅有的一罐药膏留给了我呢。

    上官明月心中不觉涌起一股暖流。

    “脱衣服!”她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点了点钟文额头,“快点!”

    “姐姐,这…这不太好吧。”钟文面露惊容,双手抱住前胸,“我、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上官君怡:“……”

    她忽然有种将杯中热茶泼到钟文脸上的冲动。

    “姐姐,男女之事,讲求循序渐进,哪怕最后都是要脱衣服的,也不能太忽略了情调……”钟文正自滔滔不绝,忽然感觉到一股恐怖的气势自上官君怡身上散发出来,顿时浑身一机灵,连忙大声道,“我脱,我脱还不成么,仙女姐姐,请您收了神通罢!”

    “让你再皮。”上官君怡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过来坐好了。”

    “哦。”钟文光着膀子,垂头丧气地坐到上官君怡身旁,一脸的委屈模样,一双眼珠子却在滴溜溜地打转,看得上官君怡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她取出钟文给的那罐药膏,伸手蘸了少许,在钟文肩膀、手臂、前胸、后背等各处箭伤之上轻轻涂抹着。

    “早知道姐姐要替我涂抹药膏,刚才我也应该替姐姐涂一涂才是,这就叫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钟文又要开始叨叨。

    “闭嘴!”上官君怡娇叱道。

    钟文立马乖巧地闭上嘴巴,静静地坐在洞穴凸台之上,只觉上官君怡柔嫩的手指在身体各处轻轻摩挲着,软软的触感十分舒服,鼻端传来淡淡的处子幽香,耳边隐隐可以听见外面林子里的鸟叫虫鸣之声,令人心旷神怡。

    许是觉得洞中太过安静,上官君怡忽然开口打破沉默:“小弟弟,你真的有办法能去帝都么?”

    “看来姐姐对我没什么信心啊。”钟文微笑着看她眼睛。

    四目相对,上官君怡有些躲闪地挪开视线:“非是不相信你,只是姐姐不如你这般聪明,实在想象不出如何能够在不交战的情况下通过萧家设下的关卡。”

    “姐姐,这样罢,你给我三天时间。”钟文忽然握住了上官君怡轻抚在自己左臂上的柔荑,缓缓说道,“若是三天之内想不到办法,我就陪你再硬闯一次,如何?”

    “这、这怎么可以,先前只是我一时糊涂。”上官君怡连连摇头,“姐姐已经亏欠你良多,绝不能再让你去冒这样的风险了。”

    “若是我这个医师不去,姐姐你纵然一个人闯回帝都,又有什么用?”

    “这……”上官君怡一时语塞。

    “当初姐姐曾经劝我要面对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钟文捏着上官君怡白嫩的小手,不停地偷偷揩油,“如今我也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姐姐,扪心自问,你到底想不想救回兄长的性命?”

    “想。”上官君怡沉吟片刻,认真点了点头道。

    “那不就得了。”钟文嘻嘻一笑,“姐姐想救,我就陪你去救,仅此而已。”

    “就你能贫,油嘴滑舌的小家伙。”上官君怡叹了口气,心中有了一丝明悟,嘴上却兀自娇嗔道,“如此一来,姐姐欠你的却是越来越多,只怕下辈子都难以还清了。”

    “姐姐怎可随意污蔑我。”钟文面色一正,“我这家伙小不小,你又未曾见过,岂可妄加揣测!”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孤零零的贴身裤衩。

    上官君怡先是一愣,随即粉脸涨得通红,放下药罐,伸出左手去打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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