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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走后,连枝儿怔怔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还泛着红,然后却委屈巴巴的道,“我也不知为何会打了他,只是想着这孩子实在是太心高气傲了些,我有些怕。”

    施染眉间似染了一处雾气,让他看不清楚,“我会护住你的,别怕。”

    连枝儿慢慢的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道,“我去看看连桁。”

    施染也知这对姐弟的脾气秉性如出一辙,只叹道,“你定要好言相劝,觉不能再动手了,如今你是他至亲的人,万不可再心生嫌隙了。”

    连枝儿脸色一正,不由得点了点头。

    等她赶过去的时候,却见连桁正站在悬雪山脚下,任由冰冷的风吹到他的身上。

    连枝儿踩着雪慢慢的走了过去,只低头道,“阿桁,都是姐姐不好,你可会原谅姐姐?”

    连桁却忽然转过头来,脸上却满是愧疚。

    “是我对不起姐姐,是我杀了那连藿,可叔父却不跟我计较。以后我定然会好生的待他的,觉不会再猜忌半分。”

    连枝儿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不由得有些错愕。

    然而连桁的眼中皆是一片的澄澈,干净的实在是纯粹。

    连枝儿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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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中的寒冬好似过不完似的,只连扯絮般的下了半个月的大雪,街上青石上的雪这层未干,又铺了崭新的一层,堆砌起来,竟比砖头还要厚。

    阮禄这一走便是大半个月。可那些大臣们却都要开始议论纷纷,只什么荒唐的话都有。

    甚至有说施染得了不治之症的,或是沉迷于美色,不管朝堂上的事情,更有荒唐的竟是他被燕成王的给杀了。

    亦是有大臣因为急事来府邸,全被傅云凰给挡了回去,她只跟自己的父亲商议着处理了。

    而宫中的刘公公却趁势把持朝堂,在皇帝的面前越发的奉承巴结,然后将宫中四个内侍封为四常侍,一时间风头无双。

    惜惜的身子柔弱,又有了身孕,每日虽是各色的佳肴备着,但实在是食不知味,心里烦闷不已,胃里也似塞了石头砖瓦一般。

    只是偶尔烦闷了,便去陪着疯癫痴傻的长公主,这一年内她形销骨立,两鬓斑白。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却变成了老妪一般。

    惜惜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府邸的人见长公主疯疯癫癫的,只恨不得躲的远些,只有惜惜偶尔去给她诊脉,然后陪着她说会话。

    而长公主更是有时候糊涂,有时候忽然又清楚明白起来,只是糊涂的时候便到处发疯一般的寻着言侯,清醒着的时候却只一个劲儿的流泪。

    这日她亲自煮了安神的茶,然后哄着长公主喝下了。

    丫鬟们见她在这里陪着,便觉得她性子温和,是个好说话的人,便趁机去偷懒去了。

    细细见屋内有些冷,也没有唤丫鬟进来,只亲自拿着银钩子去拨弄炭盆里的炭火。

    而就在这时,却见身后冷不丁的传来的长公主的声音,“阮禄去哪里了?我的儿子去哪里了?”

    惜惜吓得手里的银钩子落在了地上,急忙转身,却见长公主已经扑到她的面前来了,嘴里还不断的要嚷嚷着要见阮禄。

    便身上穿着棉衣,她也依觉得长公主的指甲几乎要陷入到她的肉里了。

    她也没有隐瞒,“夫君去北凉了,很快就会回来了。”

    谁知长公主听了“北凉”二字,顿变时脸色得惨白起来,“他定然是给那个女人给拐走了,为了那个女子,他什么都可以不顾,连身家性命也不要了。”

    惜惜忙道,“不会的,王爷会回来的,母亲莫要焦心。”

    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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