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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陈哥你一句话,我来摆平,我黑子虽然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在这一片,说话还是管用的,毕竟我也混了好些年。”黑子哥忙开口道。

    “真的?”我露出微笑。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都是老乡,你可以在这条街打听打听,我对我徽省的老乡多照顾,他们做生意可太平着呢。”黑子哥笑道。

    “我怕说出来,兄弟你会生气,另外你的几位小兄弟,也会不开心呀?”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道。

    “嗯?这是什么意思?”黑子哥眉头一皱。

    “是这样,昨天呢,我在外面谈生意,赶不过来,但是我朋友在这里开一家羊肉馆,被人砸了,然后我今天来,我朋友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然后我打听了一下,据说是黑子哥你的人干得。”我缓缓地开口道。

    “羊肉馆?”黑子哥双眼一眯,看向他的几个手下。

    “老大,昨天我的确带兄弟去了一家羊肉馆收保护费,可是不对呀,人家是湖省孝感的,不是我们老乡,而且那个老板骨头太硬,就是不给钱,你说我们的面子往哪里搁。”卷发青年眼神带有一丝躲闪,他尴尬地开口道。

    “我朋友被打进了医院,他的确是孝感人,而且店里的东西也砸了,我这朋友呢,家里苦,爸妈早就不在人世了,然后夫妻两个以前在这金区的工业区推着餐车买早点的,过的非常不容易,所以呢,我借给他一些钱,让他自己开个店,这样也不至于在工业区里被城管追,只是这才开店几个月,刚刚生意有些起色,却飞来了横祸。”我看了卷发青年一眼,一字一句道。

    “你打了人家没有,东西砸了没有?”黑子哥双眼一瞪,一把揪住卷发青年的衣领。

    “打、打了,也砸了!”卷发青年滚了滚喉咙,紧张地开口道。

    “曹尼玛的!”黑子哥大怒开口,拿起一个啤酒瓶,对着卷发青年头上,就是一抡!

    嘭!

    一道巨响声下,卷发青年脑袋立马见红,他浑身发抖起来。

    “我曹尼玛的,我说过,要保护费的时候别动手,也别打砸人家东西,你们现在是越来越混账了!”黑子哥怒道。

    “老、老大,那个孝感的小子,嘴巴很老,就是不给钱,而且要赶我们走,你说隔壁的花店、还有服装店,那几个老板都跑出来看热闹了,你的面子不能丢呀,这再怎么着也要收拾一下,我哪知道这个孝感人爹妈都死了,过的还这么惨,还是陈哥的朋友。”卷发青年大骇,焦急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