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叹之余,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低头一看,见倾城已经睁开了眼睛,正带着戒备的盯着我,见我看她,还警告的眨巴了下眼睛。

    “我,我只是进来看看!”我被她那大眼睛盯得有些不自在,支吾的说了声,急忙把手收回来,一直到我出门,倾城眼里的警告意味才消散,她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呼呼的又睡了过去。

    我本来打算换一间房间打坐修炼,但出来看见皓月当空,湖面被照得波光粼粼,景色十分的美,不知不觉的就朝着水潭走去,站在边上,看着水潭里的自己。

    水面上倒影出来的人影,就连我都感觉有些陌生,三年,我经历了很多事,承受了很多东西,三年,我也长大了,似乎,不再是当年那个被红棺吓得不敢睡觉的少年了。

    我叹了口气,见水面上缓缓起了水雾,周围的山里,也多了几分湿润,正准备回房睡觉,结果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里走来一个担柴的樵夫。

    我眼睛一下就眯了起来,来这里之前,我就看过周围,方圆几百公里都是大山,不见有任何普通人家,重要的是我现在的灵觉异常敏锐,即便是现在,山林里两公里内老鼠打洞的声音我都能捕捉到,可眼前的老樵夫,一直到他从树林里出来我才发现他。

    跟我的戒备不同,樵夫看见我就平静了很多,没有回避,而是朝着我在的这湖边走来。靠近后我也没说话,打量了他一下,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年纪,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粗糙的布衣,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纺织出来的。

    靠近后中年樵夫也看着我,脸上挂着淳朴的笑容,跟我打招呼道:“小友,你是外面来这里隐居的人吧!”

    我点点头,笑着回了句道:“叔,都这么晚了,还出门打柴?”

    “嗨,白天这不是要下地干活,没时间,正好这晚上天气凉爽,到山里找点柴火!”中年樵夫把担子息下来,拉过衣角抹了把脸上的汗,跟我说了几句。

    “山里有野兽出没,叔,你可要小心!”我提醒他。

    中年樵夫摸了摸腰间的柴刀,得意的道:“没事,我有它呢!”

    寒暄了几句,他到湖边喝了一口水,跟我道别,就此离开。

    樵夫的模样,跟我见过的所有农形象完全一样,腰间的柴刀,也是农村常用的农具,刀刃和握把都很光亮,是常年累月使用下来磨出来的。

    从这些上看,他是个樵夫没错。

    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破绽,我这种半大孩子,农村里的长辈碰到了,要么称呼娃仔,要么就是小伙子,绝不会用小友这么文绉绉的称呼。

    可他身上的气息没有独特的地方,也跟我感应到的生活在这里的前辈不一样。

    难不成,这里还潜伏着一个我感应不到他的存在的强者?

    我看着中年樵夫离开的森林,压下了要过去跟踪的冲动,他故意现身,意图不明,现在还要照看倾城和小红龙,要是出点什么事,有些棘手。

    我回到木屋,尝试跟感应到的蜀山前辈沟通,结果没有得到回应。

    不管他了!

    我抚摸着楼观剑,不管怎么说他应该也是人间的强者,但我们最难的时候他都没有出手,要么是不想管,要么就是怕死。这样的人,只要不惹我,我也不想强求他出来做什么贡献。

    当夜一夜无语,我没敢入睡,生怕旁边的两条小龙出事,天都快亮了,我才停止调息打坐,迷迷的睡着了。

    半睡半醒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倾城,分开的日子里,我也时常会梦见她,只是我把那份思念压在了心底,但这一次,梦里的她有点怪怪的,老是在我身上乱摸。

    刚开始我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慢慢的,似乎还有些享受,不过很快我就察觉不对,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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