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不多时我爹和二叔,还有陈欧的师父他们都上来,我大致说了一下情况,陈欧师傅问了下金龙,我也如实的说了。老家伙听完摸着光秃秃的下巴,老气横秋的道:“如此说来,那金龙是一件法宝没错,只是想要让它动起来,就得有魂,正好这魂草名字也切合,看来你们几个小兔崽子是找对路子了。”

    陈欧师傅发表完讲话,魂草已经长到了五百多米高,我们要仰着脖子九十度才能看到顶端。

    我爹他们难受得不行,陈欧我们倒好,索性躺在地上,刚好能看到。

    上官鹏飞刚才的事上我虽然没有说他,不过这老兄自己跟自己过意不去,非得给我甩脸色,见我们没有一个正经样,冷哼一声道:“成何体统!”

    跟他相反,上官清浅想的都是跟我们一样,和自己哥哥反着来,上官鹏飞不说话,她还扶着后脑勺仰着头看,听见上官鹏飞说,索性跟我们一样躺了下来。

    魂草这时也停止了生长,但还没有变化,我们都要盯着看,不一会,陈欧的师父他们也跟我们一样舒服的躺了下来。

    上官鹏飞这才不敢冷嘲热讽。

    半个小时过去,魂草在夜空下犹如一个庞然巨兽,灵璧石的棺材还在不停的发光,提供着魂草生长需要的能量。

    这时我爹也受不住了,我开口道:“爹,你也躺着看吧,舒服。”

    我爹犹豫了下,还是放弃了身份,跟着我们一起躺了下来,这样一来,站着的就只有上官鹏飞,他隔上几分钟就要低头活动一下,难受的不行,可又拉不下脸来。

    我暗自偷笑,他现在是不看心里的好奇心又在作祟,看的话脖子又受不了,之前又嘲讽过我,也不好意思躺下来。

    结果魂草像是故意要他难看一样,就一直维持现状,眼看天都要亮了,抬了几个小时头的上官鹏飞在低头的时候,疼得忍不住哼出声。

    我忍不住笑出声,上官清浅虽然向着我,可那好歹是她哥哥,听见我偷偷的笑,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下,白了我一眼。结果就是这一个小动作,让上官鹏飞找到了借口,怒道:“小畜生,你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我爹和二叔听到他骂我,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跟他计较。上官鹏飞嘴里骂着,顺势就走了过来,顺理成章的躺在我和上官清浅身边。

    我白了他一眼问:“舒服吧?”

    折腾了几个小时,躺下来肯定舒服,他一时忘了之前对我的不屑,下意识的就道:“舒服多了。”话出口,他才意识到不对,口是心非的道:“舒服什么,要不是怕你这个小畜生对我妹妹动手动脚,我才不会像……”

    他本来想挖苦我,可是看了下我爹和二叔,还有陈欧的师父师叔都跟我们一样,骂我们就等于在骂他们,话也一下就断了。

    我嘿嘿笑了笑道:“上官哥哥,时代在变,陈旧的东西不是说没有价值,但有些条条框框,是该放一放了!”

    一家之主,形象固然重要,但身在这个社会,变通同样很重要。

    上官鹏飞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闻言没有在骂我,而是很不情愿的哼了一声。我的话,他还是听进去了。

    我们这一躺就躺倒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魂草的叶片散发着苍翠的光芒,十分的惹眼,若非周围就是十万大山,估计隔着老远都能看见。

    但除此之外,他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漫长的等待中,九点不到,我身边就传来了打呼噜的声音,陈欧的师父和师叔竟然睡着了。

    瞌睡虫一传染,我们都呼呼大睡,只有我二叔觉得索然无味,飘身起来,到周围转悠去了。御书屋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睡梦中就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味,那香味不浓郁,却十分的独特,给我一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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