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白子末双手上下翻飞,掐诀念咒,纸人们像是瞬间活过来了一般,一只连着一只,横跨整个玉带河搭起了一座纸桥。

    崖壁上的黑衣人们踏上纸桥,纸桥一个回转,连成了一个圈,黑衣人们双手高高竖起,交叠相握,朝着中心压过去,白子末一个飞身站上了那个中心点,单脚直立,另一只脚半弓叠在小腿一侧,闭眼,双手合十,呈立佛状。

    随着纸桥不断下压,那条血淋淋的蛇尾像是被封印住了一般,突出水面一动不动,一截一截的被如铜钟一般的黑衣人阵法吞没。

    痛苦的嘶嘶声从水底深处传来,随着纸桥越压越低,大片大片的血水从河底往上冒。

    我紧张的捏紧了双拳,有些不敢看眼前的场景,这真的是柳伏城吗?他就这样败了?

    一时间,我脑子里面不停的闪现过他离开的时候那饱含着深情、成竹在胸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狡黠的眼神,心里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