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而地母早已经不知去向,或许当年那一场冥王地位之争中,她已经殒命了,白溪脚踝上的乌金连环锁,或许真的一辈子都打不开了,如果她没遇上我,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会答应你戴上乌金连环锁,无非就是为了白冰和白冰肚子里的孩子,既然答应了,就得履行承诺不是?于情于理,我都得救白冰。”

    墨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痛心疾首道:“你是冥王!冥王!凡人之命皆由你管制,他们的命运,前世今生所定,由冥王审判,当初白冰的命运受审判而定,如今你又去亲手推翻,你这是在打谁的脸?

    朝令夕改,你刚回来,屁股还没在这冥王殿上坐稳,就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将来你在这地府,还有何威信可言?

    为了一个女人,何至于此?你在女人身上栽的跟头还不够惨烈吗?”

    “墨渊,你逾距了!”墨九幽终于彻底冷下了脸,浑身的肃杀之气慑人,“以后这些陈年往事不准再提,拿过来。”

    墨渊恨的牙痒痒,墨九幽站起来,走上前去,一把扯过他怀里的生死簿。翻看了几眼,说道:“从今年开始,冥界与阳间的互通往来,能交给白家的,全都交过去,由白品堂全权接手,在那个人没抓到之前,派人盯着白家那边,不要再出现白冰这一类的事情。”

    “白家接连遭难,修整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多少人盯着呢,他们担不起这样的重任。”墨渊还在挣扎,“与其将这些重要的事情交给白家七门,不如交给五花教,毕竟是咱们一手带起来的,花牧庭用起来也顺手。”

    “白品堂更合适。”墨九幽固执道,“他本就是极阴体质,适合做阴阳两界的互通人,是个可塑之才,对白家也是忠心耿耿,将来必成大器,五花教那边,既然咱们已经回归冥府,也不必要再继续扶持下去了,散就散了吧。”

    墨渊闭了闭眼,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被眼前这个家伙逼晕过去,走到这一步,他忽然有些后悔了。

    他本以为拿住了白溪,就能掌控一切,可是他失算了,现在看来,拿住白溪,才是失控的源头。

    当年五花教在百花镇应运而生。墨渊是追着找过去的,后来发现了灵气台等等,才下定决心,用尽手段,暗中除掉了五花教的教主与大护法,这才掌控了整个五花教。

    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如今说散就要散,墨渊心痛不已,可墨九幽的话就是命令,他又能怎么反抗?

    毕竟当初掌控五花教,只是为了杀回冥府做准备,如今想要达到的,都已经做到了,留着五花教的意义也不大。

    “我来改吧。”墨渊最终说道,“你闭关期还未满,不能再添新伤了,这道天谴我来受。”

    墨九幽摆摆手道:“你是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我做错了事,天谴必定会来,但看在我这身份上,天庭多少会手下留情,若是你,你以为天庭会给你留活路?好好帮我打理冥府,就是你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墨九幽将生死簿揣在怀里,丢下墨渊就离开了。

    ……

    当天晚上,整个白家庄园一片死寂,闲杂人等全都被勒令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准出来,乱跑者,杀无赦。

    白沐阳带着一众人早就守在了阴兵阵入口处,白品堂一个人,亲手在白冰的房间里布了阵,守在白冰的床前。

    白溪为白冰输过灵力之后的几天,白冰的气色看起来要好很多,但一直静静地躺着。没有醒来,也没有更好的转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往前走,所有人都在紧张的等待着,谁心里都没有底。

    而此时的白溪,对外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她还在抓紧时间默默地修炼着。

    九幽府邸门口,墨渊焦躁的来回踱着步,不时的看一眼大门,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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