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内力,而我知道,见招拆招,这样磨蹭下去对我们绝对没有任何好处,在柳伏城二次出手的同时,我抽出骨笛,放在嘴边,运起内力,吹响。

    骨笛声响起的时候,地上本来已经昏迷的白玄武,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一下子坐了起来,转头看向我。

    我继续吹笛,骨笛的音律选的是离魂曲。

    这个女人,本应该是那对老夫妻的接班人,也就是下一任妇科圣手,老夫妻俩金盆洗手之后,槐树精应该已经与这个女人缔结了联系,后来的所有即将降临在这一片的阴胎,都应该是经由这女人的手的。

    而刚才她之所以能冲破封印,跳上来,是因为柳伏城震坏了罗盘,那些阴胎第一时间被女人吸纳,这女人才成了气候。

    离魂曲就是为了将那些阴胎从女人的身上剔除出去。

    但很显然,女人是不怕这些的,她连连后退,直到黑色藤蔓追上来。护住了她。

    这东西真的是太难缠了,感觉她的背后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在帮助她,所以今天想要达到最终目的,必须从源头上下手。

    “柳伏城,你能想办法引开这女人吗?”我小声问道。

    “你要干什么?”柳伏城警惕道,“小白,你别做傻事。”

    “我没有,相信我。”我坚定道。

    柳伏城犹豫了一下,忽然飞身而起,蛇尾冲着女人而去,试图将她卷起来,女人被这一激,立刻兴奋了起来,追随着柳伏城奔出好几米远。

    就在这个时候,我重新冲去坑旁,刚想往下跳,瑣儿却站在了我旁边:“让我帮你。”

    我张嘴便拒绝:“不要,你躲开。”

    可已经晚了,瑣儿这次过来这里,目的是很明确的,他就是一个饵,吸引阴胎的饵,他明白自己的任务点在哪里。

    就在瑣儿跳下去的那一刻,我伸手一把将他抓住,恨恨道:“瑣儿你疯了,给我上来!”

    瑣儿摇头,竟然沉声问我:“九婶,你说,我跳下去之后,会不会见到我姐姐?”

    这傻孩子啊,执念为何如此的深?

    我根本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可是看着他的眼神,又是那么痛苦。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是好。

    瑣儿用力甩开我的手,冲着坑底掉了下去,我一咬牙,也跟着跳了下去。

    我们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面对如今这个局面,小打小闹终究是没用的,不做出点牺牲,永远勾不到隐藏最深的那些东西。

    就在我们往下掉的同时,一大片纸铜钱从上面落下来,我回转头去看,就看到白玄武站在坑沿,纸铜钱就是从他手里撒下来的,随后,他掐诀念咒,纸铜钱在我们的周围乱舞,最后慢慢的凝聚到我们的周围。

    我们的脚遗落在坑底,瑣儿毫不犹豫的咬破自己的手指,朝着坑穴里,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就像是久旱之人盼来了雨淋一般,瑣儿的血滴落下去,一接触到土壤,阴风乍起,粗壮的黑色藤蔓立刻缠了上来。

    我立刻吹响骨笛,就在骨笛响起来的那一刻,笛端缀着的那只莲花型的吊坠,一下子散发出夺目的光芒,骨笛声悠扬,光芒璀璨。

    大片大片的莲花在黑色藤蔓的节点上一点一点盛开,眨眼之间,黑色藤蔓逐渐枯细下去。

    那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觉,让我明白,这股力量并不属于我。

    那些莲花之于黑色藤蔓,事实上就是一种寄生关系。以黑色藤蔓的营养,来支撑着莲花的盛开,莲花盛开的越多,黑色藤蔓枯萎的越厉害。

    白溪被关在那个空间里,数千年如一日的与莲花相伴,也只有她才能制造出如此功法。

    黑色藤蔓迅速的退去,眨眼之间不见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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