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立下汗马功劳,就算父亲在的时候,对巫爷爷也是恭敬的不得了,特许他老人家在后山的仙池里颐养天年,柳建汀你竟敢对巫爷爷如此不尊,你会遭天谴的。"

    "什么颐养天年,那是软禁,这老东西说了不该说的话,触了爹的眉头,才被软禁在后山仙池的,只不过表面上说的好听罢了,老东西,你自己告诉她,我说的对不对!"

    柳建汀伸手推了一把巫爷爷,恶劣道。

    "是阿若吧?"巫爷爷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却慈祥,"建汀说的没错,当年是老朽不知天高地厚,占卜技艺不精,落下了笑柄,一切都是我该受的惩罚,如今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能重新派上用场,也算是我的修行了。"

    "阿若,莫辩。"

    地若痛苦道:"巫爷爷,对不起,在这群蛮不讲理、道貌岸然的家族面前,让您受委屈了。"

    巫爷爷缓缓的摇头:"好孩子。速速离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柳建汀冷笑道:"不,好戏才刚刚开场,不留下来好好看看,岂不是可惜了?"

    说着,他伸手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好几个黑衣人走过来,驾起巫爷爷,直接推到了水涧里。

    这些人动作很快,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巫爷爷已经落入水中,地若疯狂的冲过去,趴在水涧边上,伸手要去拽巫爷爷。

    我追过去,情急之下,堪堪抱住地若的腿,将她往上拉。

    巫爷爷掉下水涧之后,迅速的被漩涡包裹住。

    那些漩涡在水涧中,不停地碰撞,融合,继而又分裂开来,一刻也不停。

    巫爷爷落水之后,迅速的变成一只足有脸盆大小的玄龟,后背龟甲之上,纵横交错的是各种伤疤,此刻,他的四肢是支在外面的,但头却是缩在龟壳之中的,从一个漩涡被转递到另一个漩涡,不停地冲着西边流转过去。

    柳建汀一众人也跟着朝着西边走,一直盯着那玄龟。

    而我们也一样,被柳彦江的人从水涧边缘拉起来,强逼着跟着一起移动。

    柳彦江像个狗仔一样,紧跟在柳建汀的身边,小声问道:"四哥,这玄龟果真那么有灵性,能感应到镇水龙印的方位?"

    "那是自然。"柳建汀说道,"这枚镇水龙印是咱太祖在被封为江城龙王那一年,上面赐下来的镇族之物,而这老家伙不仅仅是族内大巫师,更是太祖最信任的人,曾陪伴太祖数十万年之久,据说很长一段时间,镇水龙印都是经由他的手保管起来的,他与镇水龙印之间有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感应能力,想要找到镇水龙印,让这老家伙出马,万无一失。"

    说话间,玄龟已经停了下来,停留在一个漩涡之中不停地打滚,身体上上下下沉浮,龟壳上的那些疤痕,在波光粼粼的水中,竟然折射出一片亮眼的光芒。照的整片水域都亮了起来似的。

    柳彦江激动的指着水面说道:"四哥你看,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了,你说的果然没错,这老龟真的神了。"

    "算这老东西还有点用。"柳建汀显然也很高兴,背着手站在水涧边,盯着玄龟,眼睛一瞬不瞬的。

    那玄龟在那个漩涡之中不停的打着转儿,越来越快,龟身不停地往下陷,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时候。整个玄龟掩进水中,消失不见。

    更奇怪的是,随着玄龟落下去,水涧之上,本来大大小小的漩涡,一瞬间全都消失了,就像是从来没有过的一般。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水涧,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抓着地若的手心里,全是汗。地若急的恨不得立刻跟着跳下水,查查清楚。

    柳彦江忍不住问柳建汀:"四哥,那老家伙会不会从河底下遁走?这么长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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