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始终被监视,并无机会见真相秘密禀报上去。”

    “那么他如今借助鱼玄舞禀报真相,难道不担心令狐玄会杀了他的家人?”秦逍问道。

    陈曦道:“因为他要保住一个人。”

    “你是说.....他在京都为官的兄弟?”秦逍记得之前内库统领姜啸春提及过,汪鸿才还有一个弟弟在京都为官,而且是公主提携上去。

    陈曦缓缓道:“东窗事发,他罪责难逃,公主如果知道他是盗取库银的奸细,自然要取他脑袋,而他在京都那位为官的弟弟,肯定也要受到牵连。”

    “所以汪鸿才希望自己这封坦白真相的信函,能让公主网开一面,饶恕他的弟弟?”秦逍道:“可是如此一来,他在太湖的家眷可就性命不保?”

    陈曦也靠在椅子上,道:“内裤的事情败露,汪鸿才对王母会来説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而且汪鸿才知道如此大案,公主一定会彻查到底,最终依然能够将令狐玄揪出来,那时候朝廷围剿太湖盗,汪鸿才的家眷成了王母会的信徒,也是难逃一死。他的家眷已经保不住,所以才想着保住自己的亲弟弟,如此也算是为汪家留下一点血脉。”

    秦逍微微点头道:“这倒也可以解释。事发过后,鱼玄舞依然被王母会的人盯上,王母会肯定对汪鸿才并不信任,担心汪鸿才留下证据揭露太湖盗,所以先是找到汪鸿才的住处,搜寻证据,没能抓到鱼玄舞,干脆一把火烧了房子。后来他们发现了鱼玄舞的踪迹,见她离开苏州,于是雇人在半道下手,阻止鱼玄舞进京。”

    “现在看来,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陈曦颔首道:“那批失窃的库银,现在应该就在令狐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