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日里伺候我,我衣食无忧,他对我也素来十分关乎,嘘寒问暖,只要.....只要不问他做什么的,他从不发脾气。”

    “也就是说,你后来还问过?”秦逍问道。

    “他帮我赎身,带回家后,只是请杨蔡吃了顿酒,说是请杨蔡做媒人,娶我为妻。”鱼玄舞幽幽道:“虽然没有八抬大轿,也没有三媒六聘,可是.....可是他却真的娶我为妻。嫁给他之后,我才知道他每个月只在苏州城内待上三天,其他时间不知去向,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也不知道他做什么。那时候我才明白,为何一年多来,他每个月只去乐坊三天,而且还是连续三天,三天一过就消失了踪迹。”

    秦逍皱眉道:“你是说成亲过后,你每个月也只有三天才能见到他?”

    鱼玄舞微微点头:“是,每个月固定的日子,他就会回来,三天一过,他便出门去。我和他成亲半年后,实在忍不住,有一次他离开前,我问他到底去哪里,究竟是做什么的,当时他看着我,样子.....样子很可怕,然后对我说,给我最后一次告诫,以后再不允许向他问同样的问题,否则.....否则就会将我赶出家门,永不相见!”

    秦逍也是诧异莫名,心想那汪鸿才究竟是干什么营生,都要对自己的妻子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