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你这样敢作敢为的年轻官员,老夫已经老了,精力比不得你们年轻人,所以日后衙门里的差事,还要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多担待一些。”

    “下官不会养花,棋艺也是平平。”秦逍道:“不过有件事儿下官还想请教大人。”

    “但说无妨。”苏瑜微笑道。

    “可以这样说。”苏瑜微微颔首:“所以平时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你每天过来点个卯就好,具体的事情下面也有人操办。对了,秦少卿可有什么爱好?譬如下棋养花之类的,在大理寺当差,有个爱好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否则实在有些难熬。”

    “不过今日不同往日。”苏瑜叹道:“如今刑讼案件的决断权已经在刑部那边,他们定案之后,送到大理寺这边也只是走一个过场,咱们主要做的只有两件事情,一件是勾朱监斩,另一件便是保存刑案卷宗。地方上的案件审出结果之后,由刑部做出判处裁定,然后将案宗送过来,咱们勾朱,也就算结案,如果形犯要关押大狱服刑,交给刑部关押就好,如果要处死,咱们负责协同刑部监斩杀人也就是了。此外大小案件的卷宗都会保存在咱们大理寺,所以我大唐的案件,在大理寺都能查到卷宗。”

    秦逍知道刑部权势极大,听苏瑜这样一说,心知刑部那边确实将大理寺诸多权力夺走,也知道如果不是宫里允许,刑部也没有这样的实力,问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说,咱们大理寺除了监斩杀人和整理保存案件卷宗,并无其他事情?”

    秦逍想了一下,才问道:“大人,既然大小案件卷宗在大理寺都有存档,那么是否也能找到有关青衣堂的卷宗?”

    “青衣堂?”苏瑜一怔,微皱眉头:“青衣堂有什么卷宗?据本官所知,青衣堂并无卷入任何案件,刑部和京都府也并无审讯过有关青衣堂的案子,只要没有立案审讯,或者说没有审出结果,刑部那边自然没有卷宗送上来,如此大理寺自然也无卷可存。”走到秦逍边上,在秦逍身边的椅子坐下,身体微侧,压低声音道:“秦少卿,本官也有所闻,你和青衣堂似乎有些矛盾,不过听老夫说一句,青衣堂那边的事儿,咱们不要去沾手,在大理寺当差,只要谨守一条就好,那就是天塌下来都不要去关心,因为自有人会顶着,他们若是顶不住,咱们大理寺更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