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像是要吃人一样,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师姑竟是显出一丝丝害怕之色,不去与秦逍目光直接对视,咬了一下嘴唇,“你.....你就是用这作为借口,故意......故意欺负小师姑!”

    她显出的那一丝害怕之色,却恰恰撩起了秦逍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最要命的是“欺负小师姑”这几个字,平时秦逍称她为小师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此刻双手握着大蟠桃,再听到“小师姑”三字,内心的感觉却又是完全不同。

    “没有!”秦逍不放手,身体下压,喘气道:“我......我没有欺负小师姑,我就是......就是告诉你我那次是怎么做的。”

    “那......那你就这样一直抓着不放?”小师姑声音酥媚入骨。

    秦逍凑近她耳边,低声道:“那你要和我说,让我咬你!”

    “干嘛......干嘛要你咬我?”

    “那次她是这样说的。”秦逍道:“你只有让我咬你,我才能进行下去。”

    小师姑睫毛煽动,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看上去颇有些犹豫。

    “你不说,那......那我当你说了?”秦逍浑身似火烧,委实有些忍耐不住。

    小师姑咬了咬牙,才凑近秦逍耳边道:“那......那你咬我!”

    秦逍如获赦令,急道:“遵命!”却是松开一只手,十分迅速地用双手拢住一只大白蟠桃,再不废话,张开嘴,凑了上去。

    夜色深沉,雨势未息,三顶帐篷在夜色之中任由风吹雨打。

    虽然各部兵马都已经撤走,祭台这边早就空旷一片,不过胡海彪为了以防万一,临走之前,却还是留下了十几名军士守在大路路口,直待秦逍真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军士们随时听令。

    军士们自然不敢靠近广场去打扰,在屋檐下避雨,却还是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以免有人靠近。

    外面的风雨不算大,秦逍和小师姑却也是绵绵细雨。

    秦逍自始至终都知道小师姑乃是世所罕见的极品美人,更知道她异乎寻常的本钱只怕万里也难挑一。

    这一次与小师姑水乳交融,他才再一次确定,天下美人各有其韵,真正的极品佳人,媚骨是各不相同。

    其实从他张口咬住大蟠桃开始,后面的一切就被他完全掌握了主动。

    小师姑虽然是个从不受人摆布之人,但在这件事情上,那还真是娇花遇老牛,无论她平时看起来多么烟视媚行,似乎是个风骚入骨的妖冶女子,但真正进入此道,秦逍才知道她其实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小羊羔。

    凭心而论,在此道之中让秦逍最为默契的首当是挛鞮女汗。

    挛鞮女汗行事之时,不会完全顺从,却又不是抗拒,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喘息、甚至每一个眼神,既妖媚又充满挑衅,让人欲罢不能。

    其实就算是影姨,虽然一开始会很生涩,但很快就能适应,而且会变被动为主动。

    但平时看起来似乎最具挑逗力的小师姑真要行事,却完全变成了小羊羔,没有抗拒,反倒是完全顺着秦逍的意思配合,只是偶尔拒绝地问一句:“她也这样吗?”不过秦逍心里明白,是不是真的这样对小师姑来说并不重要,小师姑这样问,无非是第一次与男人亲密,许多动作实在是羞臊的放不开手脚,借着问题,得到肯定答案后,就会以的反正那风骚道姑也是这样做的来安慰自己,如此才能顺着秦逍的意思去配合。

    秦逍对小师姑自然不会像对挛鞮女汗那样。

    挛鞮女汗是久旷美妇,需要的是狂风骤雨,但秦逍知道小师姑是一只小羊羔,虽然她的火爆身段让人迷醉不已,让人恨不得在这腴美的娇躯上拼力挥汗,但秦逍整体上还是非常克制,晓得小师姑即使是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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