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草民懂规矩,只要将军多照顾,草民这边也一定会好好孝敬.....!”

    他话声刚落,就听到那边传来叫声:“都不要动,来人,有叛党!”

    又听有人厉声喝道:“全都蹲下,谁敢轻举妄动,杀无赦!”

    赵泰炎听得声音是从车队那边传来,变了颜色,顾不得耿绍,转身跑过去,却见到大批的守关兵士冲向车队那边,一个个都是拔刀出鞘,如狼似虎,而车队那边却是乱作一团,在兵士们的呼喝下,车队的众人都是蹲了下去,不敢妄动。

    “怎么回事?”赵泰炎跑过去,见此情状,大惊失色:“你们要做什么?”

    立时便有两名兵士冲过来,一人一脚踹在赵泰炎的腰间,赵泰炎哎哟一声,被踢翻在地,另一人已经拿刀架在赵泰炎的脖子上,厉声道:“不要动,动一下砍了你脑袋。”

    赵泰炎脸色惨白,他虽然预感到经过榆关多少会有些麻烦,却没有想到这里的守军竟是如此直接粗暴,怒道:“你们要做什么?我们有通关文书,你们....你们怎敢如此?还有没有王法?”

    “当然有王法!”身后传来耿绍的声音,随即便见到耿绍从身边经过,问道:“怎么回事?”

    不远处立刻有几名兵士过来,手中却是端着箭弩,有人上前禀道:“禀校尉,他们在车上藏了箭弩,似乎是要藏匿兵器出关。”

    赵泰炎身体一震,脸色骇然。

    一瞬间,他便想到了淳于布。

    淳于布是如何被扳倒,赵泰炎自然已经有所闻。

    淳于布落马的一条罪状,便是私匿兵器。

    堂堂榆关守将,就是因为私匿兵器这条罪,被龙锐军拉下马,不久前更是被押送进京。

    赵泰炎万万没有想到,此事竟然又发生在自己身上。

    他当然知道这是榆关守军栽赃,一旦罪名落实,后果不堪设想,急忙道:“校尉大人,冤枉,草民的车队,绝没有私藏一件兵器。这是杀头大罪,草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

    “不是私藏兵器,难道还是我们栽赃你不成?”耿绍抬起手,手中却正是赵泰炎刚刚奉送的一千两银票,晃了晃道:“赵泰炎,这银票可是你送给本将的?”

    赵泰炎一怔,见耿绍目光如刀逼视自己,无奈之下,只能承认道:“那.....那是草民请大人和弟兄们喝茶之用。”

    “一千两银子喝茶?”耿绍笑道:“好大方。你的用心本将很清楚,你是想要用这一千两银子收买本将,好让你们顺利通关。”指着箭弩道:“这些箭弩从何而来,要送到何处?”

    “冤枉!”赵泰炎高喊道:“我从未见过这些箭弩。”

    耿绍冷冷道:“这几件都是精制箭弩,连地方州军都极少配备。大唐的箭弩制作复杂,天下无双,当年与草原蛮夷厮杀,箭弩给他们造成了极大的杀伤。草原诸部一直都想得到大唐箭弩,但从无得逞。”盯着赵泰炎,冷笑道:“赵泰炎,你是否想将这些箭弩运到阜城,暗地里与草原人交易?将我大唐独步天下的兵器交易给敌寇,简直是丧心病狂。”

    赵泰炎如坠冰窖。

    他此时已经明白,自己陷入了榆关守军精心布置的陷阱,这几件箭弩,肯定是守军趁人不备塞到车内,然后又装摸做样取出来,但此刻却已经是百口莫辩。

    “这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受人指使?”耿绍目光如刀,逼视赵泰炎:“如果是受人指使,那是受了谁的指使?”

    赵泰炎心知大难临头,咆哮道:“你们栽赃陷害,这....这是你们布下的圈套。耿绍,你.....你可知道我是谁?你构陷赵家,大.....大将军饶不了你。”

    “哦?”耿绍皱眉道:“赵泰炎,你是承认,这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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