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是我儿子,我自然盼着他更优秀。”

    和谢骞定下约定,让谢骞做到年收益20%以上,是盼着谢骞更优秀。

    让谢骞出国念书,也是盼着谢骞更优秀。

    谢骞已经有一个慈母,就需要一个严父!

    谢景湖当着谢玉平的面剖析自己的良苦用心,他不是不管谢骞,而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培养谢骞:“他从小就生活优渥,要什么有什么,未成年名下就拥有了一大笔财产,以后怎么进步?大哥,我不是不关心他,我真的有关心他,只是我的方法大哥你不一定认同!”

    谢景湖把自己偷偷给谢骞物流公司介绍业务的事说了,谢玉平挺惊讶。

    “你给谢骞的公司介绍业务?”

    “是啊,他是我儿子——”

    “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大哥!”

    父子关系缓和,谢玉平本该是高兴,可不知为什么,谢景湖说这样的话,谢玉平没有欣慰只有质疑。

    一时间,书房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那话怎么说来着,哦,最怕空气忽然的安静!

    谢玉平不按套路出牌,谢景湖提前打好的腹稿都没了用处。

    谢玉平摆摆手,“你让我先想想,你们父子关系能缓和当然最好,蔚君没开口就是不需要你帮忙,我劝你不要自作聪明。”

    谢景湖觉得自己受伤了。

    殊不知谢玉平内心的震荡远胜于谢景湖。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谢景湖已经没有了信任?

    连做大哥的自己尚且如此,身为妻子的邹蔚君又怎会继续信任谢景湖!

    谢景湖来了,被骂了一顿灰溜溜走了,连顿饭都没混上。

    过了一会儿谢玉平妻子端了杯茶进书房,“三弟也大了,你说话要注意些,只是骂他有什么用,说些他能听进去的话不好吗?”

    兄弟俩每次见面都闹得不愉快,长此以往,谢景湖对谢玉平怕是只剩惧没有敬,俗话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谢景湖不是从内心深处认识到错误,那就还会想方设法钻空子继续犯错,会阳奉阴违敷衍谢玉平!

    到那时,整个谢家谁还拦得住谢景湖,谢骞一家三口,只能分崩离析。

    妻子的话语似涓涓细流,抚平了谢玉平的焦躁。

    面对枕边人,谢玉平再无隐瞒的意图,说了自己的想法:“蔚君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女人,人也优秀,老三那个混账真配不上她,我在想谢家拦着不许两人离婚,对老三是有好处,却太委屈蔚君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谢玉平老婆大惊,差点打翻了茶杯。

    “……你什么意思,改了主意要支持老三两口子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