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说什么呢,什么思想,她还年轻,改嫁有错吗,再说了,你儿子已经死了,难道让她守寡一辈子,你这种人,真是沒心沒肺,封建思想根深蒂固!”

    宋常委是一脸的愁容,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便说道:“我对不起灵儿呀,我对不起呀,我失去了一个做父亲的资格,我真的沒脸见他!”

    姚忆拿了一张纸巾,递给宋常委,说道:“外公,别哭了,擦把鼻涕,沒脸见咱就不见,干嘛要见她,你对不起她,她也对不起我,咱们互不相欠,最好永远别见,到时候,那多沒面子呀,尴尬,是不是爷爷!”

    姚悬壶听到姚忆这么一说,指着姚忆说道:“你!!真是不孝子孙呀,我们姚家怎么了呀,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老天要这么惩罚我们!”

    说完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姚忆看着他们两个都哭,郁闷。

    这时候,佟‘奶’‘奶’拍的一巴掌打在姚忆的背上,怒道:“坏小子,不说一句好话,还净添‘乱’,行了,你们两个老家伙都别哭了,想什么样子,觉得亏欠的话就现在补偿,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一点也不男子汉!”

    这人上了年龄,和小孩子差不多,所谓的老小孩老小孩就是这个道理。

    两人被佟‘奶’‘奶’这么一‘激’,立马停住了哭。

    宋常委一把拉住姚忆说道:“忆忆,你可要帮外公一把,所有的事情全靠你了!”

    姚悬壶说道:“忆忆,这件事你可要办好,免得全家人尴尬,最重要的是,要对得起你爹的在天之灵,他可就你这一根独苗!”

    姚忆想了想,说道:“哎呀,这件事应该让我爹的在天之灵來办,我办比较困难,再说了,我和她也沒有什么感情呀,你说这事情能够怎么办,这件事情我不管,你们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办,和我沒关系,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们自己來办,和你们也沒关系,反正郭先生知道她住哪,想找她,你们向郭先生求助吧!”

    姚忆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对于他來说,这件事还的确难办,他不好‘插’手,再说了,他心中也有怨恨,就像米灵怨恨他外公一样,姚忆同样怨恨米灵。

    当然,姚忆也想揭开他心中的猜测,但是,揭开了之后,那种神秘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和尴尬,姚忆自己都不知道下一次怎么面对一个十几年沒有见面的母亲,而且他的母亲还嫁给了她的下属,更重要的是,姚忆最发愁的是,见了吉天畅,该怎么称呼,这种称呼让他很郁闷,如果想的深远一点,有些人可能在暗地中嘲笑他。

    姚忆现在要做的,和米菲尔老师做的基本一样,都是要突破心理障碍。

    不过,事情比较复杂的是,米菲尔老师为什么在十年前抛下襁褓中的姚忆远走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