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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觉我对这电话已经有相当的恐惧了,毕竟之前才接听过一个不是马润的马润。

    让我无语的是,拿起电话,那头还真是马润的声音。

    “上来一下,我找到了些东西也许有用。”马润依旧是用他那种不温不火的声音说话,一点也不慌。

    “你别又是来搞我的吧?你证明一下你就是马润医师。”我已经被搞糊涂了,只好这么说。

    上次电话里的那个马润让我晚上等他,搞到我差点上错了车。

    “靠,你刚从我这下去就吓成这样子了,难道巴士还能直接飞进来四楼。”马润被我气笑了。

    “来了来了。”我只好马上答应下来。

    毕竟既然我没打算告诉陈树,那么我的盟友也就只有一块玉佩和马润了。

    而且这玉佩偶尔会离奇失踪这操作让我感觉它很不靠谱。

    至少有马润在,我还能有个人商量商量对策,不至于一个人在那想得头昏脑涨。

    我离开了值班诊室,经过王主任房间的时候看到他没在,于是放心地上去了。

    我很快上去了四楼,这时我已经懒得害怕了,直接坐了电梯上去。

    我穿过门窗紧闭的化验室,又一次来到马润的诊室。

    “你刚刚是打电话给我了吧?”我进门劈头第一句就是二次确认这个事情,差点没把他呛死。

    “行了行了,之前不见你这么有疑心,过来。”

    马润放下水杯,将他手上那本厚重的笔记本打开。

    我知道那是精神科和心理医生都会随身携带的东西,心理医生会谈病人主要就是靠一边交流一边记录下病人说的话以及当时自己的专业分析。

    在没有录音机的年代,这本子就是他们的唯一工具了,和普通医生手里的听诊器一样。

    我马上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活像个精神病人在看医生一样。

    “我刚刚试着在同行里面问过关于方晴这个人的病史,你知道的,如今国内精神科并不普及,所以我们心理学界其实真正在做的没几个人。”

    他一边说一边戴上了一副细框眼镜,我这才知道他原来有近视。

    “所以我一问果然就问出来了,有一个同行曾经见过她,还帮她做过一段时间的治疗,但是后来治疗中断了。”

    “因为她后来没去了?”

    我抬头看他。

    “因为我那朋友觉得这女人太邪门。”

    马润也看着我的眼睛,他显然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个坏消息。

    我把目光抽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

    “行,你说吧。”

    我做好准备了,无论如何现在都要应付这件事了。

    马润将那本笔记本转到面向我的方向,推到我面前,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笔录下来的,是我那同行朋友和方晴治疗的对话,我没法记的完全一样,但是重要的都在这里了。”

    他拿笔给我指明了我要看的第一行在哪,因为他这个本子很大,还记了他其他病人的资料。

    “方晴,妄想性障碍,有明显的幻觉、幻听出现,有明显的继发性妄想倾向。”

    本子里显然有很多我不懂的专业性字眼,但是我先没管这么多,而是继续往下读。

    “10月1日,方晴和我初次会面,她和我谈及最近频繁作的噩梦,在梦里,她从家里的床上惊醒过来,感觉房间有人于是一路逃出去,电梯全是坏的,于是她走后楼梯。”

    “楼梯上他听出来有两双脚的声音一前一后,还好她家距离地面只有两层楼,她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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