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剩下的就是对创伤骨科的人宣布邓主任外公的死讯,只是当我想要出去叫人的时候才想起来,这房间里乱七八糟一团狼藉,实在不适合马上让人进来。

    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是一团被张雅拍碎的收音机碎片,而在病房中间,空着的那片地上是已经被张雅彻底给弄死了的魇,在躯干的两边一边掉落着一条胳膊,这情景如果让创伤骨科的人看见,我根本就不敢想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估计是要么把别人吓疯,要么就是让我们被抓进公安局。

    我说出了我的担忧,陈树倒是早有准备,直接对邓主任他外公问:“我给他的那张符纸还在吗?”

    邓主任他外公马上就明白陈树问的是什么,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符纸,交给了陈树。

    陈树接过符纸以后又递给了我,跟我说:“你把这个放到梦魇的身上点火就行了。”

    我当时脑袋就大了,直接在病房里点火烧尸体,这好像也不算是烧尸体,算了,不管怎么说,在病房里点火这种事也不能做呀,就不怕引起火灾吗?

    这魇好像是跟其他我们遇到的东西不一样,它是有实体的,也就是说它应该能算的上是不同的肢体碎片拼接出来的,随随便便一把火就能把这个东西烧干净,那还要火葬场干什么?

    面对我一重又一重的疑问,陈树回答:“让你去你就去。”

    行吧,反正我是个外行,不能指挥内行,我平时被患者指挥的多了,现在就尊重一下陈树这个内行吧。

    我怀着满心的不确定,通过那张黑色的符纸和陈树掏出来的一个打火机,我到魇跟前,忍着恶心,把那两条断臂捡起来放到魇的身上,最后把点燃的符纸放了上去。

    接下来的一幕完全超乎了我对这个世界的正常认知,一团火光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我连忙后退,感觉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被烧痛、了眉毛。

    也就是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魇就已经被烧得干干净净,地上只剩下那张符纸烧完后的灰烬,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惊诧地看着这完全超出我理解的一幕,又一次感受到了科学之外的世界是如此的玄妙。

    陈树很是鄙视的跟我说:“看看你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以后跟我出去的时候,少摆出那张蠢货的脸,太给哥哥丢人了。”

    问斗嘴我是永远斗不过陈树的,因此我十分干脆利落的告诉陈树:“我刚才忘了给你的伤口消毒,所有的包扎得重新来一遍。”

    消毒酒精用力按在陈树额头上的伤口,听着陈树呜呜嗷嗷的叫唤,我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刘小楠你大爷的,你这就是为了报仇,我告诉你,如果你这么折腾下去导致哥哥破相,哥哥一定找你索赔。”

    我一边收拾了给他包扎伤口的东西,一边跟他说:“就你那张脸破相等于整容,我没找找你要整容费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找我索赔,哪来的脸。”

    张雅好像觉得我们俩的对话特别有意思,非常有笑点,在旁边咯咯笑个不停。

    看着张雅这欢乐的样子,我之前就想说的问题,有点说不出口了。

    张雅注意到了我的欲言又止,主动对我问道:“刘医生你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开了口就有些支支吾吾的跟他说:“我们一会儿要让其他人进来了,抱歉可能要让你先离开一下。”

    虽然医院里几乎没有人认识张雅这个被送到了急诊之后,很快就去世了的女孩子,但是我们进来的时候是我陈树和邓主任三个人。假如一会儿别人进来的时候看到邓主任倒没事,反正别人又不知道他这副皮囊里的心思已经换了一个,可是看到张雅的时候,我们该怎么解释这女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按照我对张雅的一贯印象,他从来都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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