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近乎于咆哮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陈树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他那副惯有的吊儿郎当的笑容,落井下石的对陈主任说:“就凭我们年轻人长得比你好看不行吗?”

    我简直对陈树的阴阳怪气彻底臣服了。

    张雅回到了我的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就像是个不小心做了点错事的小姑娘,身上带着柔软的气息,乖巧地低头站在我面前。

    然而我怎么都无法忘记,她刚才一巴掌拍烂收音机,又直接扭断了魇脖子的彪悍行为。

    这个柔软的小姑娘骨子里可是个战斗力极高的大佬。

    陈叔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我和张雅这边,我们三个跟孤零零的的邓主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都到这种时候了,陈树还不忘了摆个pose耍帅,他一条胳膊搭上了我的肩膀,看上去很轻松的对邓主任说:“你真以为小爷会被你给算计死,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如果不是陈树往我身上压过来的体重是那样的沉重,我或许会真的相信他现在是相当轻松的。

    然而事实就是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我一动陈树就会直接栽倒去地上。

    邓主任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他指着张雅对陈树问道:“她到底是什么?你们口口声声说我利用魇去杀人,是我做错了,那你们现在不是一样在跟这些东西打交道,也在利用她吗?”

    陈树特别贱的,哎哟呵了一声。

    “你怎么就非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变态呢,那我就明白跟你说了,这位是我哥们的媳妇儿,媳妇儿出来保护自己男人,那叫利用?那叫患难与共。”

    我直接让陈树这番话给说的,脑子都不会转了

    这王八蛋孙子怎么直接在张雅面前就这样说胡话了,万一张雅当真了怎么办?

    难道真的要让我跟张雅去配阴婚吗?

    不说我俩现在只有我是活人这个问题了,光是张雅随便动动手就能把一只魇的脖子给拧断,这种战斗力,陈树到底是想揣兜着让我去配阴婚呢,还是想让我早点被张雅弄死?

    我跟他没有这么大的仇吧。

    奈何张雅现在就在旁边,而且还不是什么解释这件事的好时机,我只能有口难言

    邓主任就比我自由多了,他发出了两声不怎么像人的笑,对陈树说:“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女人肯定不是活人,这,这怎么可能。”

    陈树给他翻了个白眼:“你有空管我兄弟的家事,不如先想一想你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邓主任一下子有恃无恐起来。

    “我要活下去难道不是应该感谢你们吗?真是谢谢你们帮我解决了所有的危险和麻烦,难道你们是想要牵手杀了我,这里可是在医院,你们是跟我一起进来这个病房的,如果我死在这里,你们谁都逃不了。”

    其实他想的也是我在心里想的,魇和收音机都已经解决了,那么对邓主任来说有危险的东西就等于不存在了。

    也就是说我们间接的连带着救了邓主任一条命,说实话在我自己的心里,我觉得这个结果让我感到不甘心。

    我凭什么要救一个为了自己活命,就能随便拿自己亲人的命去献祭的变态。

    陈树哈哈大笑,用看傻子的眼神看邓主任。

    “你以为我是什么蠢到家的圣母白莲花吗?还会连带着就你一条命,凭什么啊。”

    邓主任完全不相信他的话,他抬起双手指向自己,特别夸张的对陈树直接说道:“大话尽管说,你现在有本事的话就过来杀了我啊,你来呀!”

    陈树很是唾弃的说:“你算什么东西,还脏了小爷的手,你配吗?”

    邓主任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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