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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做好听故事的准备了,邓主任却突然给我来了这样一个转折,搞得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对邓主任说:“我从来没想过。”

    但是也许是因为他看向我的眼神太过于执着认真,我开始不由自主的去思考,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那个曾经把我吓到一身冷汗,现在出现在我面前都会让我反胃想吐的魇,它向我求救的时候,我有想过要怎么救它吗?

    这是个我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或许只有九岁的孩子才会在被对方求救的时候,哪怕已经吓到腿软站不起来,却还会因为童真和善良去考虑这个答案吧。

    邓主任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然后又看向了站在角落里乖巧的一动不动的魇。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是怎么回事,也许是向我求救的对象太过于痛苦,也许是那个时候还小,虽然知道害怕,可是对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形成一些固定的观念,所以当它向我求救,我就忽然觉得它也没那么可怕了。”

    邓主任向后靠进沙发里,稍微扬起头,视线好像是放空了,又好像在透过眼前的这一切,看像多年前那个九岁的自己。

    “我当时跟它说,我应该怎么救你?它一下子就呆住了,它不停的向人呼救,却从来都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才能救它。”

    “我跟它承诺,我会去跟大人求助,会想办法让别人来救它。”

    “结果他就真的放我走了。”

    邓主任感慨的笑了笑,对我问道:“是不是觉得很神奇?”

    我想这的确是挺神奇的,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解决方式,但是同时我心里又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陈树曾经告诉过我,不要随意对这些东西许诺,因为一旦你完不成你的承诺,那么你遇到的后果是你所不能承受的。

    这个疑问在我心里蠢蠢欲动,让我对邓主任问出了我的问题。

    “你后来有成功的解救它吗?”

    “不,并没有。大人们全都不相信我的话,家里的长辈还以为我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特意找了神婆回家,再后来因为我还是坚持要去救它,大人还带我去过寺庙、道观,都是为了驱邪。”

    我大概能明白他当时的处境,毕竟任何一个大人都不会觉得那样的东西是应该解救的,哪怕真的相信。

    而且越是相信才越糟糕,正是因为相信了才会竭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的孩子和这种不干净的东西断开所有的关系。

    毕竟谁会像小孩子那样,希望能够解救一个陷入痛苦之中的非人类的东西呢?

    我对邓主任问:“那后来呢?”

    邓主任收回放空的视线,再度看向了站在房间里的那个魇,神情有些阴暗。

    他说:“因为我食言了,所以我被报复了。”

    “我父亲在公司加班的时候,去了一趟卫生间就死了,你相信吗?他的死因居然是摔了一跤刚好撞进了一只水桶里,被不到10公分高的水给淹死了。”

    “而我的母亲后来带着学生出省演出,那是一场在晚上的音乐表演,舞台布置在湖的中央,她站在舞台边上最后致谢的时候突然摔进了湖里,当时就有人跳下去救她了,但是谁都找不到,一直到第二天,他们才在湖里找到了母亲的尸体,就在舞台旁边,”

    这样的结果,我竟然并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这和陈树所说的是一样的。

    陈树就曾经反复跟我强调过,无论那些东西有多可怜多可悲,你有多同情它,但是不要轻易许诺会救它,会让它解脱,因为人都有办不到的事,一旦你办不到你的命就没了。

    可同时这个结果也让我感到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一股奇异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我不由得看向邓主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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