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这方面不在行,演的实在不太行。

    我目测了一下他跟他外公病床的距离,估计都快能有一米半了,我其实真的很想提醒一句,邓主任你崩人设了唉,说好的孝子贤孙呢?

    刚才我想回答邓主任的问话的时候,是玉坠悄悄制止了我。

    所以我现在有点犹豫,是不是要跟他说话,也许是在那个收音机发出声音之后,我就不能开口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

    邓主任维持着那个瑟瑟发抖,可怜无助的模样,超过了半分钟。

    等发现我一直冷血无情的没有任何反应,觉得这戏快要演不下去了,于是改换了策略,哆哆嗦嗦的爬了起来。

    他声线发抖的跟我说:“刘楠,我去看看能不能把收音机关了,你站在那里不要动。”

    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为了维持人设演戏,所以才会提出这个解决办法,但是邓主任在往收音机那边走的时候,突然瞄了我一眼,又心虚似的飞快收回视线,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了某种不好的直觉涌上心头

    我下意识的脱口就喊了一句:“等一下,别碰它!”

    邓主任的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我,我总感觉我从他的视线里读出了三分恼怒。

    所以他靠近那个收音机是真的别有所图!

    我发挥出了我有生以来最优秀的演技,情真意切的跟邓主任说:“这玩意儿不太对劲,您还是先别靠近他。”

    陈树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非要在这种生死关头选择装死,他也不怕一会儿就真的凉凉。

    要是真的要凉了,我铁定要拖着这孙子一起!

    邓主任盯着我看了好半天,看得我感觉自己后背都开始发凉。

    他镜片后的那双眼睛,似乎正在渐渐的脱离他平时表露出的温柔儒雅的目光,被一种让我感到不安的冰冷审视所替代。

    那感觉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仿佛只要我敢有任何动作,他就会扑过来,直接咬上我的颈动脉。

    在我已经差不多有八成能够确定邓主任很可能是反社会人格患者的情况下,看到他的眼神转变,我在这个当下真心觉得,邓主任比那个只会哇啦哇啦不停播报死亡讯息的收音机,危险多了。

    最起码目前还没有从收音机里跳出来个怪物,可邓主任好像随时就已经要不做人了。

    “刘楠,你是不是从陈树那里听说过什么?他带着这个收音机跟你一起走,就没有告诉过你发生问题的时候要怎么处理吗?”

    邓主任声音带着某种虚幻的冰冷,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满脑子都是完犊子了,完蛋了,邓主任怀疑我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邓主任朝着我走了两步,脸上挂着的温和笑容就像是一张完全不能跟他自身契合的面具,看上去让人感觉更加可怕了。

    他像个关爱小辈的慈爱长辈那样跟我说:“刘楠,现在只能是我们两个互相帮助才能闯过这个难关,如果我们两个都出了事的话,陈树现在这个情况,我外公又一直醒不过来,他们俩怎么办?”

    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说:“要不然我们把他和您外公先带出去吧”

    我眉头一皱,不等他说话,收音机突然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电波失控的刺耳声音,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耳膜都要穿孔了。

    “今天晚上9:05,某和医院创伤骨科单人病房有一名患者,两名医生,以及一名医生的朋友同时死亡。”

    这清清楚楚的人物身份,再加上就差锁定病房号的地址,让我如坠冰窟。

    我心里已经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鼓起勇气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现在是晚上8:45。

    冷汗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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