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人,最容易被这些脏东西缠上吧?”

    这自然是没有的,陈树心里也清楚,他只是为了给话题起一个头而已,没有等待我的回应,自顾自的又说了下去。

    “第1种呢,是我跟你说过的像邓主任他外公那样的年纪大了身体的阳气越来越弱,自然而然就容易出事。”

    “第2种,是身上有重病的人,这个就和那老爷子一样,也是因为阳气弱病气重容易出事。”

    “至于第3种就比较有意思了,越是胆子小,容易受惊吓,整天觉得自己可能会被脏东西缠上的人,他就越容易被脏东西缠上。”

    我意识到这第3种好像跟我有点关系,抬头去看陈树,他就一点不避讳的指着我的鼻子跟我教训我。

    “对,我说的就是你这种怂货。”

    我:……

    陈树完全不把我的气愤放在眼里,无视了我继续说:“知道那些脏东西怕什么吗?”

    我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小学课堂,老师问一个问题,我给他一个答案。

    脏东西怕什么呢?

    我想着以前在老家那些想想老人们说过的话,对陈树说:“怕恶人。”

    “没错,他们的确怕恶人。说到底他们也是活人转变成的,你想想活人有几个不怕恶人的,只要你够凶,那脏东西就会对你有所畏惧。”

    陈树这话听上去是有点道理,可我怎么都觉得他是在强行找理由安慰我的情绪。

    我想了想,反驳他的话:“那张雅活着的时候就是个挺普通的小姑娘,为什么她死了以后我听你形容她就变得很厉害了呢?难道她变恶人了吗?应该没有啊,她一直在保护我们。”

    陈树懒得跟我解释,直接说:“张雅那个是特殊情况,跟你这种憨货说了,你也听不懂。”

    “不过指望着你临时改造自己变成一个恶人,好像也不太现实。”陈树换了个坐姿盘腿坐着,上下打量着我说,“其实那些东西还怕一种人,大善人。”

    我觉得这第2种我更没戏了,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跟大善人有什么关系?

    人家自古以来能被称为大善人的,哪个不是修桥铺路救济百姓。我都快要变成等别人救济的人了,还大善人呢,做梦吧。

    陈树就是个人精,他看着我的表情就能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当下就笑出了声。

    “其实这件事还有可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答案,你刚才自己说过。”

    我快速回忆了一下我刚才说过的话,马上就明白了陈树的意思。

    他还是想让我和张雅配婚。

    如果说在此之前我对这件事都是纯粹的抗拒,那么在这一刻我的心态产生了动摇。

    而我为我这种动摇而感到不耻,对我自己不耻。

    我之前百般拒绝,是因为不希望一场婚礼干扰我的人生,而现在我产生动摇,则是因为我想要保住我自己的命。

    这算什么呢?哪怕张雅现在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但是从她一次又一次的维护我,我还是觉得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

    我纯粹因为自己的自私而同意和她配婚,这不还是渣男吗?

    然而对脏东西和死亡的恐惧,让我在此刻无法继续对陈树说出那句,我不同意。

    陈树拍了拍我的肩膀宽味道:“你也别把这事情想得太复杂。我实话告诉你,张雅是真的喜欢你,我一直想要让你跟她配婚,是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对你们俩都好。于你而言,可以让你多活一些年头,对张雅而言可以完成她的一个愿望。”

    陈树说完这些,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巧的巴掌大的八卦镜。

    “你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我今天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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