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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周晓梅那边发生的事情固然是一个悲剧了,但是既然是周晓梅他们那边的事情,我也不方便给什么意见。

    我最近的生活节奏虽然依旧非常固定,但是却并不怎么稳定,尤其是时间上分配。

    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之前那个黑眼圈病人和他父母的关系。

    自从那天和二老沟通过之后,我们其实已经又见过好几次面,二老虽然不懂这些辟邪的事情,但他们既然和病人相处了十年,病人平时从小到大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们一定有所察觉。

    我从他们口中,大致上知道了病人以前从小到大原来都有一个玩的很好的表姐,虽然现在已经没有联系很多年,但是自从表姐没有出现之后,病人似乎有一段时间特别低落。

    “那段时间他的情绪非常糟糕,而且好像这个人无精打采的样子。”二老回忆。

    “那段时间是不是也是他身上出现最多奇怪现象的时候?”我想了想,问道。

    二老也思考了一会的样子,然后马上就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其实很常见,毕竟陈树之前也经常和我说,这些冤魂本身并不难对付,真正棘手的往往不是他们,而是人心里的恐惧。

    自从莫名其妙出来了一个堂姐之后,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处理这个事情,虽然一方面病人康复的进度还算不错,但是说实话,我始终觉得病人在这里,急诊科里面就始终有股说不上来的气息。

    后来过了一段时间,这病人的康复已经七七八八了,基本上脱了药也没什么特殊问题了,现在我们也在着手让他慢慢减少用药,然后开始做物理治疗。

    病人肉体上的治疗大致上可以说到此就告一段落了,但是至于其他方面,我就实在是不敢苟同。

    一方面我心里是知道这病人身上并没有这么快解脱,很明显还有其他糟糕的东西在里面,但另一方面,这东西一次都没出来过。

    既然我已经知道它存在,那这东西为什么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存在呢,还是说现在不符合他的一些活动的规则?我没搞懂这事情,自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后来二老在来拜访我的时候,我索性就问了他们要那个表姐和病人的合照。

    虽然我是这么问的,但当时我下意识的第一直觉是觉得这种照片一般来说是肯定没有的,结果倒是没想到二老一下子就给我找出来。

    我跟着照片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很快定位了这个所谓的表姐,原来居然是个市区里面挺体面的一个工作人员,我甚至还能找到他住所。

    跟着住所的地址,我挑了一个不用上班的假日,去了一趟。

    我本来是打算叫上二老的,但是想到这次来只是踩踩点,没打算走进去这么深,也就自己一个人算了。

    我选了个阳光明媚的大白天,裤兜里还装着好几张符,心里自然是安全感爆棚的,一路七拐八绕的,总算是进来了这个比较偏僻的市区了。

    虽然地址上说这个地方地方是个小区,但等我真正来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压根就是两回事,这地方只是一层非常简单的六层楼,甚至还是连电梯都没有的那种。

    这种楼层我在市区里面其实都见多了,口头上当然也算是一种小区,但实际上就是老式到不能在老式的房子了,用的还真是那种一砖一瓦慢慢堆砌上去的那种。

    我大致上看了看,这小区倒是还算好,至少不至于完全没人,我能看到楼下还有几个老人家在吹牛皮聊天,这里应该也算是个小区。

    这个时间,倒是没再看到太多其他人出出入入,因为工作日,一般不会有这么多年轻人在这边走走停停。

    我现在当然是没打算上去,毕竟就我自己一个,我过来的目的就是要大致上知道这地方在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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