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配了正确的剂量回去手术室,进去之后就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等着赵医师下达命令。

    之前就说过,在手术台上,我们只是主刀医师的手,如果主刀医师一筹莫展,没有什么主意的话,我们这些手手脚脚的延伸很自然也就停下来了。

    我看赵医师已经急的满头大汗了,于是小声地走过去尽量不打扰他。

    “赵医师,麻醉药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么?”

    我小声问赵医师,同时看了赵医师手上的透视图一眼。

    昨天这病人还算个急诊科的情况,但是此时她的情况完全就进入了普外科了,因为我根据那张图显示钉子的位置,已经进入了十二指肠了。

    十二指肠是什么地方?用来输送和消化食物的大杀器,普外科所有但凡有点高难度的手术,基本上没有一个绕得开十二指肠,一旦在这些地方上动刀而又有所不慎的话,这个病人就会马上面临生命危险。

    “先等等。”赵医师简单回复了我一句话,仍然很紧张地在研究这次手术的方案。

    这种时候我就给不了意见了,因为进入十二指肠这种外科手术之后,就不是我的专业范围了。

    患者此时仍然有力气在手术台上痛得脸色都青了,这倒是个好事,至少他的身体还有精力可以做这种这么野蛮的扭动,要我说的话,最惨的是那种直接躺在手术台上已经无法动弹,只能小声呻吟的那种才是真正已经到了要死的边缘的人。

    刘小彤和另一个护士正在这患者旁边不但帮她撑着肚子的位置,让肚子里的钉子不至于这么轻易往下落。

    “为什么她突然之间莫名其妙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早上的时候我们不是将钉子已经全部吸出来了吗?”

    我马上凑过去小声问刘小彤。

    “谁知道啊,我们晚上去帮她检查的时候就说肚子痛,我们检查来检查去都没发现有什么皮外伤或者内伤,一照才知道她肚子里又有金属反应了,你看第一张透视图。”

    刘小彤小声指了指被赵医师钉在黑板上的透视图,这次显然又有好几个钉子的阴影在肚子那个部位。

    “可这是不可能的啊,我们早上刚刚取走之前和之后都拍了片的,这事情怎看都是不可能的啊。”

    我想了又想,始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在我们外科手术上,这事情倒不是完全不可能,因为透视图毕竟不是摄像机,并不能真正拍到身体里面,我们透视进去看到的实际上只是一个平面上的阴影而已,所以这种取出内部异物但又取不干净的情况是有可能发生的。

    但是这次一次过漏了这么多根钉子在里面,我觉得这个太扯了,我们做完手术一直到晚上睡觉,难道这个女患者就完全不疼吗,偏偏要在等到清晨突然之间又能感觉到头疼了。

    “他们都说这个病人太邪门了,我说也是,你说就算是被强迫和虐待,谁能吞的下这么多钉子啊?”

    另一个护士不无道理地八卦说道。

    其实我看得出来女生们脸上都有些许的吓人,除了我和刘小彤没有之外。

    “刘楠,我们从这个方向往上开刀,用的是微创然后用吸盘,先做一次窥镜。”

    赵医师好像终于想明白了这事情也应该怎么处理了。

    我点点头,转身就开始给患者静脉注射。

    一般来说,除非你看到的是完全不合情理的事情,否则我们做副手、做医护人员的,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就否定主刀医师的判断,这种事情是很需要主刀医师用自己的想法去判定的。

    不过赵医师挑选的这个位置确实有一定的风险,若果顺利则还好,如果不顺利的话,很有可能会引发坏死性筋膜炎,这是一个死亡率非常之高,但是平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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