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其实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了,体征数据和两个小时前我记录的相差无几,我有些放心地点点头,虽然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做到从鬼门关里面被拔了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样,人能活下来已经很好了。

    至于龙正明手里的那份报告要怎么写我倒是真的有点好奇,因为他是一个特别耿直的人,所以我估计他会在里面认真记录,他的治疗手段已经用尽,但是病人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但莫名其妙病人开始转好,至今未明情况。

    我想到他一脸正经的这么写,我就觉得有点好笑。

    我记录完之后,将本子放回到她的床位,却好像又一次看到有东西从我眼角处闪过去,这次我反应很快,顺着这个黑影的方向追着转头过去,但却依然什么都没看到。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是在她的手术台上,也一样是有好几个黑影好像在我眼角处略过去一样。

    要说这只是眼花,那是不现实的,毕竟我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了,这种话队现在的我可无法糊弄过去。

    我定了定神,朝着周围看了看,病房里面确实很黑,有点吓人,因为大晚上我不能因为巡个房就开灯,会影响病人的休息,我最后只能拿手电筒,事实上我连手电筒都没有,因为我没回去值班诊室拿。

    整个一号病房里只有门口传来的走廊上的白色灯光,可见度自然是高不到哪去了,但是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但这房间再也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情了,好像刚刚那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没想太多,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我很快依次序将二号病房和其他地方都巡逻了一次,最后才回到值班诊室,我坐了下来翻了翻手机,没有人找我。

    我也差不多是时候可以走了,于是我开始收拾东西,中途还看到陈树在我的桌子上留下来的那个雄黄酒,我想着也快要下班了,于是我也就偷偷打开喝了两口。

    这酒的味道好奇怪,和我平时喝惯的大啤完全不是一个味道,我整个人打了下冷颤,没过一会,倒是觉得肚子里暖暖的。

    壮阳气的酒当然是不怕喝了,尤其是陈树说这医院现在的阴阳全都乱了,我想到这里,又喝了一口,这才壮了胆子去收拾东西。

    我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将自己的背包拿了起来,正准备离开值班诊室,关了灯带上门。

    没走几步我又想起来,那瓶雄黄酒好像还没关上盖子,如果任由这样打开着,估计明天回去那酒气应该全散了,换句话说,整瓶都不能要了。

    我想着那毕竟不是我的东西,还是回去盖上吧,于是我回头走了回去,也没有开灯,直接走进去将盖子拧上。

    雄黄酒就放在了值班诊室的桌子上,桌子是正对着门的,门一打开就是正对着走廊的光线,所以可见度是足够的,我直接走过去塞住了瓶子盖,转身却看到墙角多了一个人影。

    我第一反应自然是被吓着了,怎么我刚刚走出去,这里就多了一个人影?

    我忍住恐惧,大致上看了看,这个人影看起来像是一个女人,而且我竟然还有点印象的感觉。

    我更加自信地看了看,这就是陈凡。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今天手术台上我和龙正明抢救了好几个小时的那个女人?

    虽然她是背对着我的,但是她的身形我却记得很清楚,原因很简单,她孕期十八周,已经见了肚子,体型是能看出来了,加上她送进来手术台上早已经只剩下内衣裤,我虽然是个正人君子,但我还是记住了她的身材。

    根据记忆,我有七八成把握这个人就是那个女人。

    我想了想她的名字,然后冲着墙角叫:“季云?”

    然而她没反应,还是蹲在墙角。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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