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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就算忍痛也要马上将这些伤口里面的恶心东西全都要弄出来,当下就站起来,用手抓住自己这只断手。

    “啊!”

    我忍不住大喊起来,顿时之间全身一个激灵,身体突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我听到旁边传来陈树的声音,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坐在自己的桌子上,陈树在旁边举着啤酒看着我。

    “我……”

    我马上愣住了,发现自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模样难看地躺在地上。

    我赶紧爬起来,朝着四周围看了看,天上没有下雨,外面的地面连一点雨滴的痕迹都没有,而且老板的档口也没什么老人,只有我自己一个。

    “怎么了你,刚做噩梦了?”陈树看我脸色不对,于是问我。

    难道真的是梦?我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发生过的事情,伤口,对了伤口,于是我马上举起手,却看到自己的手好好的,那个被我自己咬破的手指头倒还没好,但也已经结痂了。

    “我刚刚好像梦到下雨了,然后还碰到了一个老人,他说我死期快到了,又说这里的什么天地正气混乱了,要我拿最后卖剩的一碗面去医院门口什么的。”

    我模模糊糊记不太清楚那个老者说的话了,只好将我记得的内容重新说了出来。

    “卖剩下的最后一碗面?”陈树一听到这个话倒是马上疑惑起来。

    “对啊,不过也只是梦而已吧,算了别管他了。”我摇摇头,反正我也记不清楚了。

    “等等,你再努力想想,这个梦还说了什么。”

    但陈树却马上放下了啤酒瓶子,把我拉回来坐好。

    “真的没什么了,对了他还吓唬我,我在梦里看到我的手掌半只都断了,里面全是人面鱼的鱼卵。”我倒是对这个东西记忆最深,马上说道。

    “手?给我看看。”陈凡皱了皱眉头,对我说道。

    于是我把手递过来给陈树看了看,他一眼就看到我手上的伤口了,其实我大概也知道这个伤口没这么简单,不过我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也不痛了,所以也就没管他了。

    “怎么你有这个伤口不告诉我?你自己咬的?”陈树却马上皱起眉头问我。

    “是啊,刚刚的情况你不知道,太凶险了,我记起来你说童子血可以驱邪,就拼一拼了。”

    我倒是不好意思地摸着脑袋说道。

    “你还是处男啊,太难得了。”陈树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袋子里面拿出一道符,还有一把小刀。

    “喂喂,你要干嘛?”我看到这家伙掏出一把小刀,当然是马上就怂了,别看我长得还算挺高大的,其实我挺怕疼的。

    “你的伤口里面混了黑气,如果任由这样在里面的话,很难痊愈的,而且气运就这么压着,越来越不顺利,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

    陈树对我说道,我这时候才留意到他的小刀并不是一般外面可以看得到的那种水果刀或者是瑞士军刀,而是一把刀柄上缠绕着一根根红线,刀锋上写着朱砂文字的刀具。

    “什么意思啊?很糟糕么?”我马上有些怕地问他。

    “倒不至于说很糟糕,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现在帮你把黑气用放血的方式散了就行了。”

    陈树笑了笑,二话不说就直接用锋利的刀尖直接刺破我的伤口,然后用黄符保住伤口。

    “哇,痛啊痛啊。”

    我马上就大叫起来,连连喊疼。

    “别动,马上就不疼了。”陈树马上对着那道符不知道念了一句什么语言的咒,马上我就感觉到符里面一股暖流,确实好像突然之间没有这么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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