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我苦笑着劝他。

    “放心,我自然有套话的办法。”马润却好像已经考虑过这点一样,马上淡定地说。

    “你就不怕……”我终于抓住他,用眼神示意他。

    其实这才是我主要担心的地方,我怕如果我们接触这个院长,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又会过来找我们麻烦。

    事实上这个院长过来这件事本身已经够奇怪了,这个小男孩刚刚才脱离了她的魔掌,谁知道他现在突然之间过来是什么意思,虽然表面上是来治疗,但是谁知道这种变态心理在想什么。

    之前我和马润都已经经历过一次那个变性男人的事情,在没揭发之前,那个女人滴水不漏,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出来他就是那个连续在楼道里袭击了两个人的变态家伙。

    现在其中一个受害者护士长还在三楼病房还没醒过来呢。

    “这个……”马润听了我的话才好像突然想起来这件事一样,有些犹豫,也站住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怕这个女人是故意过来这里就医的,你不要被外表骗了,我今天刚刚和那个孩子谈过,他说在孤儿院里面没得吃饭没的睡觉,还要玩什么游戏,在游戏里死了就要被惩罚,我估计就是这个院长发明的什么游戏。”

    我这才将今天和那个孩子聊过的内容告诉了马润。

    “你的意思是,其实她背地里还是个非常危险而且极具攻击性的人?”马润问我。

    “你才是心理科医生,这么专业的问题当然是问你了,但你要是问我,我觉得是,你别忘了,她可是在自己的孤儿院,动手打开这么小的孩子的颅骨,然后在上面穿孔的女人。”我不知道其他知道这件事的人怎么想,反正我每次想到一个成年人打开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的颅骨打孔,原因仅仅只是因为要做实验的话,我每次都会觉得毛骨悚然。

    “我观察到现在还没有那种迹象,通常来说即使她刻意隐藏,也会有一些迹象的。”马润似乎是被我劝住了,他站住了,没有马上跟过去那个院长的病房。

    “总而言之我还是觉得最关键的是要看着那小男孩,我怕她过来是对那孩子不利的。”我还是坚定自己的想法。

    “那小男孩就在你那边,你这么近,怕什么。”马润倒是对我说。

    “可是我快要下班了啊,我又不是晚班,算了算了……还是今天转移到你上面去吧。”我越说自己的越放不下心,马上摆手说道。

    “看不出来啊,你还是挺关心这孩子的,这么担心之前干嘛这么怕啊?”马润也没有拒绝我,只是趁机会说了我一下而已。

    “我现在也还是怕啊,不过又不是怕那孩子,你以为你不怕啊,你这只是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而已。”我马上反击吐槽。

    “不过听了你这么说,现在医院岂不是很危险,明面上有一个随时可能会翻脸的院长,暗里还有那小男孩身上的东西,这样下去今晚可就不能安宁了。”马润这才算是有点担忧的样子。

    “所以啊,我才说赶紧过手续,给你转移到上面去。”我说。

    “行吧,你拿表格签好然后就把人连同那些文件都一起送上来吧。”马润点点头,他应该也很清楚我的顾虑是什么了,于是我没有再站在这里和他闲聊了,直接走了出去。

    那天那个警员在走的时候,还特意帮我也复印了一份转移病床的文件手续,估计他们真的挺急的,需要证明那个孩子神志清醒可以上庭。

    我还记得那份东西现在应该还是放在我的柜筒里,于是我快步走了回去,把文件找了出现,上面的资料我也不是第一次填了,很快就填完。

    其实这里面最麻烦的一步反而是,这份表格我的权力不够,所以我一个人的签名没用,必须要有龙正明的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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