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瞬间我和他环顾四周,发现我们根本不是在厕所里。

    这周围竟然是一片废墟,而且样子看起来还和医院非常像,只不过破旧了几十年的程度罢了。

    我们左边原本是进来的门口,变成了一扇大铁门,上面还用了非常粗的铁链锁死了。

    “这里是……”饶是觉得自己承受能力很好的马润,也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而我即使已经跟陈凡经历了好几次脏东西的事件,也没有遇到过这么奇异的事情。

    这可不是看镜子有人在你后面或者大半夜在走廊看到穿着长裙长头发的女人,这可是刚进去的厕所,一开灯直接变成了个废墟,简直是大变活人一样的视觉冲击。

    我的额头又开始眩晕,又再次感觉到了那次和八十年代小巴同样的诡异感觉。

    并不是脏东西那种阴森的感觉,单纯就是诡异。

    “所以现在我们是怎么样?”马润看了看我,显然他是认为我比较有经验。

    更显然的是,他错了。

    “你刚刚进来的时候,门没有关?”我问。

    “没有,我看你这么久没回来,就出去找你,看到厕所灯没开,反而门开着,我就进来了。”

    马润马上回答。

    “可是我刚刚进来就已经被关在这里,而且我还不停拍门叫人了。”我把我刚刚体验到的事情告诉马润。

    “我一丁点声音都没听到。”马润摇摇头。

    显然,刚刚我们两个人都在厕所附近,但是我们所处的空间却错开了,这简直已经超出了我可以理解的范围,哪怕是用脏东西都解释不通。

    “看。”我有些哆嗦地指着前面,说。

    我看到前方的墙壁上,用红色的油漆写着几个大字。

    “伤重患者摆放在此。”

    我虽然是年轻,但是也不至于完全不知道这些,据说在战时,战地医院都是用这种极度简陋的方法将所有伤员粗暴地分为伤重和伤轻,为的就是能够更高效率救治更多人。

    而这几个油漆大字前面,还摆放了好几张铁床,显然就是那个家伙的催眠内容里提到的那些铁床。

    “我懂了,当时的战地医院主要的救治部分就在这里,只不过被改建成了厕所而已。”

    马润盯着那些床看了好久,这才转过来和我说。

    “那我们还要进去么。”我苦笑着看着里面,光是这么看着就已经让我毛骨悚然了,更不用说进去了。

    “看来所有事情都让你说中了,提示就是想让我们找到这里来。”

    马润顿了顿,总算是回复了自己一贯的冷静。

    “你说的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我们突然之间穿越似的进来了一样。”我有点无语,我已经尝试过一次这种非常糟糕的感觉,一点也不想要体验多一次。

    “这里当年为什么重建啊?”我问。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但是听说当年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整个区域关停了,后来直接改建成了现在的三甲医院。”

    马润和我虽然一直在交谈,看似好像情绪淡定了很多,但其实我和他两个人,一步都没有走动过。

    “行吧,我看我们两个也别耗在这里了,我带路吧。”我顿了顿,终于还是这么说了。

    毕竟是我先答应马润的,而且既然现在这里的情况这么恶劣,说明这个事情或多或少是真的,也就是说,马润两天后如果没有结束这件事,很有可能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况且我也算是有点这方面的经验了,我赶紧走了上前,首先尝试拉了一下锁着门口的那条铁链。

    哐当的声音在这个房间直接回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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