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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后来呢?大家是不是还了他清白了?”我被老爷爷的故事吸引了,赶紧问。

    “后来他变得越来越少话说,整天就在村子里游荡,捡一些菜叶的残渣吃,又或者趁有人来村子里办白事的时候,把人家做完法事忌讳不要的烧鸡捡去吃,到了大晚上的,他的活跃了,整天在村尾的那些坟头前徘徊,还时常口带骂声。”

    “我想插一句,老大爷,你们村尾现在是不是还是一样的乱葬岗?”陈树突然打断。

    “没错,一直都没变过。”老爷爷说。

    “明白了,请继续。”

    “后来又过了几年,连村长都看不下去了,你知道我们村没有男丁,所以连村长都是倒插门进来的,挂个村长的名字,其实真正管事的还是村长老婆,所以村长也只是偶尔偷着给他拿点稍微正常的吃的,其他都不敢多做。”

    “你们村出了这种事,这村长还敢去偷偷救济他,也算有胆量了。”

    “可不是嘛,从外面倒插门进来的小伙子都带着城里那种正常的思维,村长当时给他送多了次数,一来二去两人就算混熟了,但是老头还是不理村长,有吃的倒是照单全收了,有一次,村长实在忍不住,想去劝他,说如果你真挖了人家坟头,认了就算了,都过去这么久了。”

    老爷爷扇着扇子,慢慢吞吞顿了一下。

    “老头平时还没什么的,一听这话就突然发狂,东西都不吃了,就要去掐村长的脖子,还大声说我没有做过,那些坟里的尸体是被那个骑马的脏东西带走的,村长当然是吓了个半死,赶紧没命似的往外跑,但跑了两步发现老头没追上来,转过去才看到,老头正在他后面冷冷盯着他。”

    “疯老头此时却笑了,阴森森地说我快要抓住那顶大红花轿了,到时候会让你们知道真相的,然后他就走开了,村长再也不敢送食物过去,而从此老头晚上就在乱葬岗那边折腾,又是买鸡又是买爆竹,还弄来了一根油布裹头的棍子点着。”

    “这些都是驱邪用的道具,不过路子很野,正门正派通常不用。”陈树眼珠转动。

    “可不是嘛,我们都知道他是要把他声称看到过的那只脏东西抓起来,但是当时村里的人不相信他,他自己折腾了好久,一天夜里,我们都听不到他平时折腾的声音,过去看看,才看到他被五马分尸了,尸体的碎块还零零散散被丢到其他棺材上分散开,只剩下地上的一大滩污血。”

    “当时是不是下大雨了。”陈树掐指一算。

    “对,当场就下了大雨,一连五天,还好我们村不是自己种地,不然那一地苗全得淹死,据说雨停了之后,村子里就开始生不出男丁了。”

    老大爷笑呵呵地讲完了故事,我倒是挺惊讶的,他这么大岁数了,记忆还这么清楚。

    “行,谢谢你大爷。”陈树这才站起来,走到村子的路上站了站。

    我和大爷告别也跟着从那屋子里出来,追上他。

    “怎么样,这故事是真的吗?”

    “看来是真的,那个老头应该后来为了抓住我们在走廊上看到的邪灵抢亲,自己去看了很多民间土法的书籍,雄鸡,爆竹都是非常古老的民间方法了,不是说没用,但是很过激。”

    “土方法和你的方法有什么区别?”我问他。

    “就好像毒蛇咬了你,其实你作为医学生只要速度够快,是有很多手术上的办法可以救治他抑制毒素的,但是土方法就让你整只手砍下来,有没有效?当然有,只是很粗暴。”

    难得陈树竟然给我举了一个医学上的例子,我也难得没有杠他这个例子。

    一阵阴风从我们背后吹过,我额头一阵眩晕,感觉不对劲。

    自从小巴之后,每次我感应到有脏东西的时候,都会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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