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清醒的时候那样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看温饶喝醉了,就在旁边说,“他一个新人,凭什么一上来就是主角啊。”

    “陆导不说了吗,薛总钦点的人。”

    “人家关系户,潜规则上来的呗。”

    温饶趴在胳膊上,脸上都被酒气烧热了,胳膊也因为和滚烫的额头相触,开始泛起了灼红。

    酒席上又闹了一会,到后半夜都快散场了,已经快昏睡过去的温饶,察觉到自己被人从桌子上拽了起来。他眼皮有些重,就懒得睁开了,装成喝的烂醉如泥的样子,倚靠在那个扶他的人身上。那人本来是扶他肩膀的,但是在温饶靠在身上之后,手就环上了他的腰,还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

    温饶一下子被他这个小动作弄清醒了,半睁开眼睛,睨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没人注意到他还是清醒的,连扶着温饶的那个人都没发觉,他跟还在喝酒的人说,“温饶醉了,我先把他送上去休息。”

    有些人就在旁边笑,说,“薛总的人你也敢动”这样的话。那人嘴上说着不敢,但环着温饶腰的手,每次借着将他扶起来的间隙,碰他的臀肉。

    温饶被他这么一弄彻底清醒了,他闭着眼睛,被这人扶进了房间里。

    一开始还挺规矩的,温饶也不想弄得太难看,就倒在沙发上装睡,等到那人伸手过来解他衣扣他才反应过来,就在温饶抬腿准备给他个教训的时候,门被撞开了。温饶只模模糊糊看到一道影子进来,然后压在他身上的人,就被捏着领口推搡的撞到了墙上。

    “操!”闯进来当然是薛一寒,他没想到还真会撞到这样的场景,气的他抬腿又是一脚。

    温饶撑着手肘,从沙发上望过来。

    他神情有些茫然,俊秀的脸上,还泛着淡淡的红色,胸口的衣裳也被人解开了,露出小半胸口和修长细致的脖颈。薛一寒回头一看,心头就猛地一跳。

    温饶茫然,是茫然薛一寒为什么会知道他在这个房间,但薛一寒理解的却不是这样,他当温饶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叫人占了便宜,一时下手更重,打的那人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