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况——如果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他应该是在庆祝自己成为老板的晚宴上,鬼知道一转眼发生了什么让他被一个小子揍的流了鼻血。

    不过这种情况,温饶已经经历过一次了,看着周围完全本土化的建筑,温饶很快就接受了自己已经离开佛罗里达的现实——除了接受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不是吗?

    趁着新生室友还没有到来,温饶从原主的笔记和在食堂听到的闲言碎语中,了解到了原主的情况——和他同名的高三学生,因为性太阴沉,遭到了所有人的讨厌,在学校三年,几乎没有任何朋友。哦,准确一点的话,就是没有朋友。

    庆幸的是,原主不是个基佬。不幸的是这对温饶来说没什么区别——原主是个异装癖,还是个严重的性别倒装患者,曾试图阉割过自己,还给自己的身体里注射过雌性激素。

    光这几个信息都够把温饶吓的打寒颤了。

    在确定了原主没有阉割成功,也没有长出畸形的胸之后,温饶松了一口气。

    因为才升入高三,课程并不算多,温饶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适应这种生活。就在他上完一堂课,合上书本准备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的窃窃私语,那个揍了他一顿的男生,沉着脸色被一堆人围着,那些人声音不算小,温饶只听清了几句——

    “娄潇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那个……偷你内裤,躲寝室里……”

    温饶只含含糊糊听到了几句,虽然外传的人并不是他,但是林繁还是因为他看过来怒不可遏的瞪了他一眼,“看你妈啊看!”

    也不是他想看,是这些人说话声音太大了,再加上他是当事人,有点好奇也没什么不对吧。

    林繁拍着桌子站起来了,他这副高中生的模样对温饶而言毫无威慑力,但是考虑到原主做的事,他还是低下头从教室里出去了。上完一天没什么压力的课,温饶在回宿舍楼的时候,看到宿舍里的灯亮着,在他以为自己是出门的时候忘记关灯的时候,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哗啦啦的流水声。

    推开门走进去,发现自己放在柜子里的行李箱被扔在门口,他枕头那一类的东西被丢在地上。放假回来的新室友,看来不太想接纳他啊。

    就在温饶看了被丢了一地的东西,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水声停了,慢腾腾的脚步声传了出来。

    温饶看到了他的新室友——一个长的很高挑的男生,刚洗完澡,湿漉漉的头发还被他用毛巾包着,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温饶,抓着毛巾的手动了动,从缝隙中滑出了一缕鲜艳的红发。

    “你谁?”

    温饶张口下意识说的就是英文,对方一下没听懂,以为他是故意戏弄他一样皱起了眉头,还是温饶反应够快,在咬到两次舌头之后,纠正回了中文,“我是刚搬过来的,高三的。”

    “谁让你搬过来的?”对方是相当的不欢迎他,从语气都可以听的出来。

    “宿管。”

    “那你让他再给你换一个吧。”将已经弄湿的毛巾放下来,一头刚染不久,看起来鲜艳刺眼的红发露了出来。

    到目前为止,他是温饶第一个看到在学校里染红发的高一生,并且一个人住一个寝室,看起来应该有不错的背景。低头摆弄了一会桌子上开着的电脑的男生,似乎注意到他还站在那里,抬起头不耐烦的驱赶着,“走啊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温饶,“要不你跟宿管说去吧?”

    对方并不搭理他,烦躁的敲了一下笔记本的键盘,重重的合上之后,就走过来拎着他的行李箱丢了出去。

    “走不走?”对方扶着门说着,“不走我全给你扔出去。”

    温饶没有动弹,但是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不信是吧?”对方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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