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我在这里等你,你进去吧。”白夙才收回目光,跟那两个守门弟子进青云宗去了。

    白夙一走,退回到温饶身边的臣幽就担忧的说,“你不和他说,你被青云宗逐出来的事吗?”

    “也没什么必要说吧。”温饶对白夙的感情确实不一般,不过他并不想因为这种不一般的感情,去影响白夙什么,“我也只是负责照顾他,青云宗却不同,青云宗的宗主,悉心教导了他数十年,虽然……那件事做的冷漠了些,但那也是他的师父,他想留在这里,我也说不了什么。”

    臣幽还有些不习惯温饶的新模样,从前温饶比他高大许多,他看他需要仰望,现在温饶从妖化人,体型也小了许多,臣幽与他平视,目光却总是不自觉滑向他嘴角下的那颗痣。

    “如果他要留在这里呢?”臣幽问。

    “那我就自己离开青云宗。”这里温饶呆了十年,但现在说要走,温饶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的不舍留恋之情,可能是因为这些年,他因天赋不佳,在这里受的都是冷遇的缘故吧。

    白夙一进入青云宗,那些或面生或面熟的外门弟子,都向他行礼,一个个笑着说,“白夙师兄,你回来了。”好像他们从前的关系很好似的,但白夙却记不起对其中大部分人的印象。

    青云宗的宗主,得到外门弟子的禀报,急急的跑出来,看到废了修为的白夙,长身玉立在他面前,讶异的说不出话来。还是白夙看到他,和从前一样,恭恭敬敬的行了礼之后,说了声,“师父,徒儿回来了。”

    不论怎么说,这么一个天赋绝佳的土地,回来都是好事。青云宗的宗主,一下收起脸上的讶异,满是欣慰之色的走上前来,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回来就好。”

    白夙还从未从严厉的师父脸上,看到这么温情的表情,一时受宠若惊。

    “白夙,你的修为——”他记得白夙明明已经被废了修为,为何如今在他面前,修为却更甚一层了?

    白夙绝口不提自己在仙人洞府里遇到的那些艰难险阻,只是想到温饶冒险进去救他时,语气都忍不住温柔了几分,“师父,先人洞府里有一处宝地,徒儿借那里,日夜修炼,勉强突破到了元婴。”

    白夙是青云宗的弟子,他进步神速,青云宗宗主自然也觉得开心。只是他又想起了被他逐出青云宗的温饶,他知道白夙和那个人关系一向很好,当时以为白夙是回不来了,才将他赶走的,现在白夙回来了,若是问起他,又该怎么办呢?

    因为白夙此番际遇,青云宗的宗主,就更舍不得放他走了。他怕白夙提起温饶怎么办,还好,白夙像是根本忘记了那一个人似的,连江曲都问了,也没有问到那个已经下山的温饶。这倒是让青云宗宗主,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回去休息吧。”青云宗宗主道。

    白夙一心还记挂着在外面等他的温饶,应了一声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青云宗宗主当他是回去休息,叮嘱了几句让他休息时,也不得荒废修炼之后,也转身回大殿里去了。白夙见了师父,也安了心,他出了青云宗的大门,见到了等在下面的温饶。

    温饶正在与臣幽说话,就听白夙一声,“师兄——”而后抬起头,就是飞奔下来的白夙。

    “我已经见到师父了。”白夙说。

    温饶的反应,在此时有些冷淡,“见到了就好。”

    “师兄,你与师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白夙终于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温饶矢口否认,白夙正要举他种种反常的例子来问时,身后传来守门弟子行礼的声音,“江曲师兄——”

    这一声,温饶和白夙一起抬头。从青云宗出来的白衣青年,不是江曲是谁?温饶想同他打招呼,但想到自己现在换了一副模样,要解释只怕也是解释不清,就悻悻作罢,江曲也没有认出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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