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动作的女奴和希尔曼一起出现在了门口。

    希尔曼露出微笑,看着趴在软垫上,目光不善盯着他的温饶,笑道,“我就说不会打扰神官大人的休息吧。”

    两个女奴怯怯的看了一眼温饶,温饶知道拦不住希尔曼也不怪她们,就摆了摆手,让她们下去了。

    女奴走了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希尔曼和温饶两个人。

    “神官大人,听说您生病了?”希尔曼用了之前从未对他用过的敬辞,向着靠在软垫上的温饶走去。

    “希尔曼王子,我身体不适,为了防范传染给你,还请你就站在那里。”温饶看到希尔曼,心里就气的吐血。

    希尔曼听从他的话,站定了。

    在温饶以为他总算有点脸皮的时候,希尔曼又大步向他走近,“神官大人不用担心我,我宫中有很多优秀的药剂师。”

    谁特么担心你!

    因为希尔曼的靠近,靠着的温饶,撑起胳膊往后缩了一些。

    希尔曼走到他跟前,在近距离看到温饶苍白的脸色之后,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一些。温饶看他将手抬了起来,马上惊慌道,“你要干什么!”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温饶看到了他从衣服里拿出来的小方盒。

    “这里面是一些用来治疗伤口的药。”希尔曼将小方盒捧在手里。

    温饶整张脸都写着:你会这么好心?

    希尔曼看到,叹了口气,“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也没发生!”

    看到温饶矢口否认,希尔曼也松了一口气,不论怎么说,强迫男人,还是强迫与自己敌对的男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不小的心理冲击了,“你的伤口,应该不会展露给药剂师看,但是如果一直拖着,伤口愈合的慢不说,还可能恶化。”

    “那还不都是你害的!”希尔曼关切的话,在被害人温饶的耳中,就跟前来耀武扬威差不多。

    希尔曼悻悻的咳嗽了一声,“总之,就当是我对昨晚的事心怀愧疚吧。等你伤好之后,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怎么,你要去国王面前告我的状?”

    “不是。”希尔曼知道,温饶还对他那些威胁耿耿于怀,他不自然的别开视线,从温饶气势咄咄的目光下闪躲开,“香水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你以后让我抓到你的其他马脚,我就一定不会再放过你了。”

    温饶才不想听他放狠话,听到希尔曼说不追究香水的事了,就冷哼一声躺了回去。

    希尔曼将小方盒放在了温饶手边就离开了,温饶在他走后很久,才打开那个小方盒。盖子一打开,扑面而来就是一阵药草的清香,只是这和温饶以为的药剂不同,希尔曼十分‘贴心’的考虑到了他伤处隐秘的问题,将捣碎的药草,均匀的涂抹在几根手指粗细的圆润木棒上,很明显就是让他可以直接塞进身体里。温饶看了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抬手就把小方盒打翻在地。

    都被你草了,还要让你玩道具吗!我可去你的吧!

    因为希尔曼实在把温饶气的不轻,温饶也就忘了问那个少年姓名的事了。

    ……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奴里安的祭典活动。可能与国民多笃信神灵有关,奴里安一半以上的节日,都可以被称为祭神日。但最主要的节日,只有两个,一个是被王妃主持过,主要为祈祷丰收的祭典。还有一个是在夏季,由神官亲自主持,牵引在战争中埋骨他乡的士兵的亡魂,回到奴里安的祭典。

    这也是神官从平民中获得尊敬和威望的一个重要方式。

    只不过这个节日,因为奴里安前两任神官的失踪,已经停止了两年了,奴里安仅剩的一位神官,因为一些特殊的缘故,从来到奴里安开始,就没有亲自主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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