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造出的红印抹去。

    “刚刚做了吗?”

    “什么啊?”

    薛钦看到温饶的皮带松了,才会这么问的,他一直不确定自己和温饶的关系,但在刚才,看到那个场面的一瞬间,他由嫉妒明白,自己确实是喜欢上了温饶,无论是他的肉体,他是他这么一个人,“和她做了吗?”

    温饶对刚才发生的事,都没有多少印象,他只自己自己睁开眼,薛钦就来了。

    薛钦看温饶恍惚的模样,也不再多问,自己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温饶心里一惊,紧紧的抓着裤子,“你疯了!在马路上,你——”

    如果是理智状态下的薛钦,可能还会知道温饶是顾及自己的颜面,但在这个时候,他只觉得温饶是在心虚。他不顾温饶的阻拦,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下面都是干干净净的,看一眼就知道,什么都还没有发生。

    温饶突然被他扯下了裤子,红红的眼睛瞪着他,眉头也拧了起来,又气又恼的模样,带着一种怪异的勾引人的感觉。

    薛钦喉咙一紧,前段时间太过放肆自己,这半个月被迫禁欲,对他来说,已经是难捱到了顶点——他现在脑子里没有工作,只有充斥着粗俗和下流的东西。

    “做吧。”

    “不行!”虽然不知道薛钦是怎么回事,但温饶还是严词拒绝了。大马路上,即使半夜,他也不可能敢好吗。

    “我想你了。”没有人知道,这半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表面上对他冷漠,其实内里不知道有多少次在暗地里窥视过他。

    两个人的气息,在黑暗的车里交织着。

    “我喝了酒,我有点难受。”温饶是托词,他实在不想在这里,“明天吧,明天行不行?”

    薛钦是好商量的人,但一遇到温饶,他就变的固执又蛮横不讲理,“不,就在这里。”

    后面响起了喇叭的声音,下一刻,一辆车从旁边疾驰而过。温饶瞥了一眼,出了一身冷汗,“不,不行!”他想从座位上爬起来,但薛钦用怀抱将他困住了。

    薛钦抓着他的下巴,比平时都要粗鲁的吻他,或者说是啃咬更合适,“温饶,我喜欢你。”

    垂下来的睫毛,颤抖个不停。一点也没有白天时,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和疏离。

    “我喜欢你。”喃喃的低语,嘴唇碰到了温饶的耳廓。

    他轻轻的啄吻着,“真的。喜欢你。”

    简直不可思议,他这样笃定自己的情感。

    他天生就要对弱者的庇护欲,这种情感来源于他没有安全感的家庭,他一直在拼命的努力,努力证明自己,努力创建自己所谓的安全感。幼年时同样不幸的温饶就这么出现了,在满足了他庇护欲的同时,温饶也让他有了一种,更直白的征服欲——温饶是个非常有自主意识的人,优秀迷人,但同时,他又像个普通人那样,容易被诱惑,煽动。薛钦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他已经对温饶布下了罗网。

    都给你,你想要的都给你。把你给我。

    他的钱提供了他无以伦比的安全感,他要用这种用钱堆积出来的安全感,困住他想要的一切。

    温饶耳朵被亲吻的有些湿润,同时,嘴唇碰触他的皮肤,制造出的口腔音,让他紧绷的神经不自觉放松了下来。但是很快,他又警醒了过来,推着薛钦的肩膀,“不行,不能在这。”

    “我等不了了。”他真是发了疯,才会受薛一寒的影响,放弃掉那半个月本来可以很欢愉的时光。

    路灯下,停在路中心的车辆是如此的显眼,偶尔经过的车辆的车主,都会有些诧异的看过来一眼,揣测那辆车是否是抛锚才被放在这里的。

    深咖色的玻璃上,忽然覆上了一只手掌,而后手掌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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