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略微有些凉,我俩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朝着如家宾馆走去。

    刚才的事就像个小插曲,或者说是电视节目中间的广告,俩人很快便忘记了。

    对于有些人,尤其是有些年龄的人而言,夜晚是个迫不及待的存在,也是个光明正大的存在,这种很有诗意的说话哪怕在三四个月以前,我都觉得是文人的雇佣风雅和矫揉造作的说辞,可今晚却是真正理解了。

    宽衣解带,四手相扣,我把嘴贴到吴静涵的耳朵上。

    “静涵,我是个工人!”

    吴静涵已经气喘吁吁,轻声反问我:“你为啥是工人呢?”

    我笑着说:“工人阶级有力量嘛!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开始干起了证明自己有力量的事。

    梅开二度,帽子戏法……

    俩人各自睡下后已经是凌晨几点。

    我睡得正死,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两声老头的咳嗽声。刚开始还以为听错了,这个点又不可能是打扫卫生的,可连续好几次,我确定房间外面有人,而且始终站在我们房间的门口,睡意瞬间全无。

    “谁啊!”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吴静涵,我压低声音问。

    连问了三遍,外面才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虽然只说了三个字,是个人的人的名字,可听到这人的名字后,我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电了一下。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