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不过当时人……人已经死了。”

    “不可能啊!”

    “怎么?”

    “我说他那时候不可能死,因为十几年前他才失踪的——矿洞那案子应该发生在三十几年前吧?”

    “对啊!有三十几年了。”郝民圆声音一扬,“这个……这个应该不可能,我手里拿到的可是省厅的绝密档案记录,应该不会出错——是不是你弄错了?”

    “应该也不会吧!自己爷爷还能弄错。”

    “嗯!你说的也是……看来这里面有什么误差——你现在在哪?”

    “公路上走着呢!奥——济南路和渤海路交叉路口南边。”

    “那支墨者短剑在呐?”

    “我拿着了——我朋友并不知道这是啥东西,所以我开口要,他就随手给了我。”

    “真是太好啦!这样啊!你现在去所里——不!还是直接来我家,今晚干脆在我家住一宿吧!反正家里也就我一个人。”

    “你家?行啊!发个位置,我这就赶过去!”

    扣掉电话,不到十秒钟,微信上收到了郝民圆发来的位置。

    三义和小区,十五栋楼,三单元,四零二室。

    巧啦!倒是距离很近,五六里路,看看四周没人,我也懒得找“的哥”,干脆撩起裤腿,猛地吸了口气,朝着他家方向狂奔而去。

    吃了那种黑色物质后,我体力速度简直超常,不到十分钟,人已经出现在了三义和小区的门口,喘了几口粗气,我确定了一下位置,朝着十五栋楼走去。

    小区很旧,两个门卫都没有,这倒省事了。

    就几栋楼房,倒是不难找,我再三确认了一下楼门号,确认无误后,敲敲门,门“吱哟”一声开了。

    郝民圆穿着睡衣,还是一脸的睡眼轻松。

    “摸着短剑呢?我……我看看!”

    我知道郝民圆还是有点不大相信我,倒不是对我不信任,应该是墨者短剑实在太珍贵,太罕见,关键是它有特殊的意义,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普通老头的遗物中。

    “我的天呐!竟然……竟然是真的!你那朋友——不!应该是你朋友的爷爷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知道他是个矿工,老家是贵州的——对啦!是苗族人,十几年前人失踪了,至今生死不明。”

    “孙井水!难不成省厅的档案有问题?”郝民圆眉头紧皱起来,喃喃地说。

    “我想这可能是这案子的突破口,我这朋友没有必要骗我,也就是说你手里的档案有问题,这看似是小事,可仔细一想,细思极恐啊!”